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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大脑 重塑人生》读书笔记

《重塑大脑 重塑人生》读书笔记

作者: 读书笔记汇 | 来源:发表于2020-05-31 14:40 被阅读0次

    ““用进废退”是大脑的基本法则,即使天生脑力过人,通常也需要成百上千次刻苦的练习,才能在大脑中建立起新的、牢固的神经联结。

    “大脑是可以改变的”,“神经细胞是可以再生的”

    正因为人脑可塑性极强,我们才更应该有意识地爱护和塑造自己的脑,建立积极导向的神经联结,避免消极导向的神经联结。 正是因为拥有神经可塑性,你需时刻谨慎行事,因为每个经验都会在大脑中形成联结,留下痕迹。

    再难以改掉的怪异习惯,都是可以通过改变神经联结的练习来重新塑造。

    大脑有许许多多神经回路,所谓神经回路就是一起做某个工作的神经元之间的联结。假如某一条重要回路断掉了不能通行,大脑就用其他小路来绕过它,以达到目的地。

    每一个经验都改变大脑的联结

    我们的大脑一直不停地因外界刺激而改变里面神经回路的联结,它是环境与基因互动的产物:我们的观念会产生行为,行为又会回过头来改变大脑的结构;先天(基因)决定某个行为,这个行为又会回过头改变大脑。

    大脑的可塑性就是越常用的,联结越强,不常用的就被荒草淹没了。

    从书中,读者可以看到神经可塑性的先驱保罗·巴赫-利塔(Paul Bach-y-Rita),凡是与研究主题相关的知识他都得会,所以他花时间去把这些领域弄通,造就他的背景知识广博,这是他成功的原因。我们看到在科技整合的时代,没有什么叫课内书、课外书,知识只分有用、无用,凡是研究要用到的都要知道,21世纪已经不再分领域了。事实上,只有跨领域,科学才会进步,因为知识是相通的,人是多方位的。

    临时抱佛脚跟每天念书慢慢累积这两种神经回路的改变是不同的。“开夜车”是强化现有的神经联结,如果要长久改变必须持续用功形成新联结。孔子说的“温故而知新”,现在在大脑中看到了神经机制。所以学习没有一蹴而就之事,它是要下苦功的,我们的每一个经验都在改变大脑的联结。

    一个有精神病的人,即使行为被治愈了,他的大脑也不可能再回到他未发病前的状态。因此我们大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非常小心,它会对孩子的大脑留下痕迹。

    很讽刺的,我们一些最顽固、不能改变的行为习性和毛病其实也是神经可塑性的产物。一旦某个改变发生了,在大脑中变得根深蒂固,它就会阻止其他的改变发生。只有在了解神经可塑性的正向和负向效果后,我们才可能了解人类真正的潜能。

    我们的感觉受体把从外界送进来不同种类的刺激,不论它们的来源是什么,统统转换成电流,透过神经传导下去,这些电流的形态就是大脑中的共同语言,在大脑中不再有视觉的影像、声音、味道、感觉,它统统是电流。

    越小的孩子进步越快,或许是因为未成熟大脑的神经联结比成人的大脑多了50%。我们到达青春期时,大脑开始大量修剪,那些没有经常被使用的神经联结和神经元会死亡,也就是“用进废退”(Use it or lose it.),不用就被修剪掉了。最好是在皮质以及这些神经元在的时候去强化弱点。

    学习可以改变大脑地图

    关键期”是20世纪下半叶生物学上最著名的发现,科学家很快就发现其他的大脑系统也需要环境的刺激才能发展,而且好像每一个神经系统都有它自己的关键期,或是说开窗期(window of time),在这时期特别有可塑性,对环境特别敏感,大脑在这个时期快速地成长。例如语言发展有关键期,始于一出生,终止于8岁到青春期之间。青春期之后,这个人学习第二语言没有口音的机会就大大地减少了。事实上,在关键期过后所学的第二语言与母语处理的地方不同。

    耳蜗是我们耳朵中的扩音器,它位于前庭的旁边,前庭掌管我们的平衡感。

    可塑性的竞争本质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的坏习惯这么难戒掉。我们一般人都把大脑想象成一个盒子,学习就像丢东西到盒子里。当我们要改掉一个坏习惯时,我们以为是把一个新的东西放进盒子里。但事实上是,当我们学会一个坏习惯时,它占据了大脑地图的空间,每次我们重复这个坏习惯,它又占据更多一点地方,让好习惯更难立足,这是为什么要戒掉一个坏习惯比学它时难10倍,也是为什么童年的教育这么重要:最好一开始就教对,不要等到坏习惯已经做大、有竞争优势了再去拔除它。

    靠近高速公路的公民住宅区的孩子,发现公寓越靠近公路,孩子的智商越低。

    大脑的皮质有比较大的可塑性潜能,因为它们有比较多的神经元和神经联结可供改变,但是,即使是非皮质的区域也有,可塑性可能是大脑所有的组织都有的特性。海马回也有可塑性(这是使我们的记忆从短期转换到长期的地方),掌管我们呼吸,处理原始粗糙的感觉,及处理痛觉的地方都有可塑性。

    我们的大脑是用进废退的,当我们发展出新的大脑地图时,我们会想要去维持它的活化,使疆域不被抢走,就好像我们坐了一整天办公室,我们的肌肉会不耐烦地想要运动一样,我们的感官也急着想被刺激。

    爱情扩展了我们的视野和心胸,因为它使我们感受到本来不会感觉到的情境和物体,同时使我们忘记或丢掉负面的联结,这是可塑性的另一个现象。

    当我们学一个新的东西时,那些一起发射的神经元会连在一起,这时,所产生的化学变化叫作长期增进效益(long-term potentiation,LTP),这会加强神经元之间的联结。当大脑在去除一些已经有的联结时,另一些化学作用必须产生,叫作长期抑制效应(long-term depression,LTD,这个“抑制”与抑郁症的抑制是没有关系的)。去学习及减弱神经之间的联结也是大脑可塑性的一种,它跟学习一样重要。假如我们只强化而不去除,我们的神经回路会饱和,实验证据显示忘记或去除现有的记忆是一个必要的行为,让新的记忆在我们的回路中有空间生存。

    “大量练习”,他发现短时间内大量练习远比时间拖得长、次数不频繁的练习效果好。 这些原则有许多也能用在学习外国语言上。我们之中有多少人学了多年外语,结果成绩远不及到那个国家住一阵子沉浸在那个语言环境中的人。当我们去跟不说我们母语的人沟通时,我们被迫说他们的语言,那就是“限制”,每天沉浸在那个语言之中,使我们有大量的练习。我们的口音让别人知道,他们必须用比较简单的句子跟我们说话,所以我们是慢慢接受挑战或被塑造。习得的无用就慢慢融解了,因为我的生存决定于我们跟当地人的沟通。

    强迫症病人还要记住这个念头挥之不去是大脑回路出了问题。

    用进废退的大脑需要外界的刺激来维持它的地图。

    同样的行为,在不同的时间做,用的是不同的神经回路。对他来说,即使一个有神经或心理问题的病人被治愈了,也永远不可能使病人的大脑恢复到他未发病前的状态。

    有可塑性的大脑是被每一次的经验、每一次的交集,永远地改变了。

    帕斯科-里昂说,“我们的大脑并不是真的以这种处理特定感觉输入的方式组织的,我们的大脑是以一系列特定运算符(operator)的方式组织的。”

    你的非物质心智每一次想象时都会留下物质的痕迹。你的每一个想法都会在微小层次上改变大脑突触的生理状态。你每一次想象移动你的手指在钢琴琴键上弹奏时,都改变了你大脑里的卷须。

    学习塑造基因,基因塑造大脑

    坎德尔跟分子生物学家詹姆斯·施瓦茨(James Schwartz)及遗传学家一起合作,想了解海蜗牛在形成长期记忆时产生的分子改变。他们发现当海蜗牛的短期记忆要变成长期记忆时,细胞内必须先制造一种新的蛋白质,这是一种神经元中叫蛋白激酶A(protein kinase A)的化学物质,要从细胞中移入储藏基因的细胞核。这种蛋白质会把基因打开去制造新的蛋白质,改变细胞尾端的结构,使它可以长出新的联结去连接别的细胞。

    坎德尔的研究让我们看到,当我们学习时,我们的心智同时也影响着神经元中哪一个基因要被转录,所以我们可以塑造我们的基因,它又塑造我们大脑的细微结构。

    坎德尔认为:“当心理治疗改变人们时,是通过学习,给基因表现的层次造成改变,因为基因表现可以强化突触的联结形态。心理治疗会有效是因为它深入大脑和神经元,用启动基因的方式改变大脑的结构。”

    心理分析将内隐记忆变为外显记忆

    坎德尔写道,“心理分析可以导致大脑的改变。”

    有几十个研究显示睡眠帮助我们巩固学习和记忆,而这影响大脑的可塑性改变。当我们在白天学会一个新的技能时,假如我们晚上好好睡一觉,第二天这个技能的表现会更好。梦可以解决很多白天解不开的问题看起来是有道理的。 马科斯·富兰克(Marcos Frank)所带领的团队也证实了关键期的睡眠可以强化神经的可塑性,因为那是可塑性改变最多的时候。

    做梦阶段也强化了可塑性的改变。研究也发现快速眼动睡眠对情绪记忆非常重要,它使海马回把白天发生的短期记忆转换成长期记忆(也就是使记忆变得比较永久,导致大脑结构性的改变)。

    压力会产生糖皮质激素,而这会杀死海马回的神经细胞。

    他们发现有两个方法可以增加大脑神经元的数量:一是创造新的神经元,二是延长既有神经元的寿命。

    高尔德也发现,即使在缺乏丰富刺激的环境中,只要是学习,都可以延长干细胞的寿命。所以运动和学习是互补的:前者产生新的干细胞,后者使它们的寿命延长。

    另外一个巨大的神经重组发生在我们年老时。我们前面已经看到,许多大脑的活动是侧化的(lateralized)。大部分的语言在左边处理,大部分的视觉-空间历程在右脑处理。

    研究发现只有真正全神贯注的活动才会减少心智退化的概率,例如学一种新的乐器、玩桥牌、阅读和跳舞都可以帮助神经元的活化。

    我们大脑的所有模块在某个层次上都有可塑性,在一个人一生的经验中,可以被组合或分化来执行许多功能。

    每一次我们学会一个新的技术或发展出一个新的技能都会改变它。大幅度的改变则与我们现代文化的专业化有关。”虽然因为大脑有可塑性,不是每一个人都用同样的大脑区域来阅读,但阅读还是有典型的神经回路在处理它,这是文化活动导致大脑结构改变的生理证据。

    “媒体就是信息”(The medium is the message)。麦克卢汉认为每一个媒体都用它特殊的方式重新组织我们的大脑和心智,而重新组织的后果远比内容和信息的效果更严重和更具杀伤力。

    迈克尔和佳斯特的实验显示不同媒介会创造不同的感觉和意义的经验──我们可以再加上一句,在大脑中发展出不同的回路。

    麦克卢汉的洞见是他看到了传播媒体既扩大又向内破坏我们的大脑地图。他的第一个媒体法则是所有媒体都是人各个层面的延伸:当我们用纸和笔去记录我们的思想时,写作延伸了我们的记忆;车子延伸了我们的脚;衣服延伸了我们的皮肤;电子媒体延伸了我们的神经系统(电报、收音机、电话延伸了我们的耳朵;电视台的摄影镜头延伸了我们的眼睛;电脑延伸了我们中央神经系统的处理能力)。他认为这些延伸我们神经系统的过程同时也改变了它。

    卢梭提出“大脑的组织”会受到我们经验的影响,我们需要“训练”我们的感官和心智能力就像我们训练肌肉一样,卢梭认为即使我们的情绪和热情也是很早在童年就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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