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山智一个劲地点头,眼睛盯着杨光看。他心里是翻江倒海起来。
原本鲁山智对阳光是有些感恩,要说对这个小年轻多佩服,那是肯定不可能。
看着面前这个侃侃而谈的年轻人,鲁山智只是感觉到,杨光这个人是个做事业的,他的布置安排确实符合现在的情况,对于以后的展望未来也埋下了伏笔。
“我们在魔都来公司一定要记住一件事情,那就是千万不要违法,做事业想做长久,就不要贪图蝇头小利,更加不能做违法的事情,哪怕是一次挣一千万也不行。”
鲁山智的后背一下立了起来,这个界限不好确立,他是具体干事的,和一些企业打交道,有时候用一些小恩惠就能解决大问题,这是违法吗?他很想知道杨光的看法。
“我知道你做具体的执行人不容易,有些事情明明花一点小钱就能解决,可是为什么我会说不能去做,一个原因是千里之提,毁于蚁穴,通过贿赂做生意,会有瘾,会一直想着这样做,其他正规的生意就会看不上眼,以后出事是肯定的。第二个原因,我们不是单纯挣钱,要培养自己的公司核心,为了以后。”
杨光没有解释以后会怎么样,画饼充饥的事情跟有些人说可以,跟有些人不用提。
鲁山智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该问什么,什么又不该问。“老板,那么我们就是要在这里扎根了,是要做大本营吗?”
“这是一个单独的公司,现在还不能说把总公司设在哪里,京城和南方也是要开公司的,我们也是刚起步,现在是资金有限,魔都的公司目前以做金融为主,目的就是积累资金,还有如果有便宜的房产也可以拿下来,这也是为了以后的发展。”
杨光和鲁山智聊了有二个小时,才让鲁山智离开。第二天一早,唱片公司的人送来了车票,杨光匆忙收拾一番,就去了车站。
快过年了,这几年有很多外地人到城市讨生活,他们背井离乡,怀揣梦想,背着包裹行李,春天离家,年前回去,这就是最早春运的由来。现在虽然还没有春运一说,可是已经形成了春运的事实了。
杨光随着人流,挤着,挪着,护着包,捂着袋,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味道,费了有半个多小时才走进候车大厅。大厅里也是人山人海,候车大厅里的车站播报车次的喇叭根本不抵事。
杨光断断续续听到,“第25…车次…到……南的旅客…”人声鼎沸的像滚开的热粥。杨光艰难地移过一群群人,迈过一堆堆包,躲过一些个小贩,又花了十几分钟才来到检票口,离着还有十几米,杨光排上了队,现在就不能离开了,看看手表,还好,只要再等半个小时就能检票了。
车站候车大厅的长条椅子上,躺着些睡觉的人,杨光知道,有些长年跑生意的采购员,就会为了省钱,晚上睡到候车室的长条椅子上,这样既省了钱,又省了时间,这个年代对于有想法的人来说,吃苦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接下来的时间里,一切都很顺利。杨光坐了半天车,回到了省城,又坐上公交车回到了学校,走进叶落稀疏的“林荫”道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这个时候既没有什么快餐店开门,也没有食堂能吃饭,杨光只好朝宿舍去,路上在商店里买了几块面包。
回到宿舍,一个人都没有,杨光洗脸,倒热水,吃了点面包后,就一头扎进了被窝。
省城电子大厦的“新世界电脑”公司里,沈石溪今天接到了一个南方来的电话,他听过电话内容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电话是史玉柱从开放港口城市打来的,内容就是为了回购杨光手上的股份,用三百万收回杨光手上的30%股份。
沈石溪很无语,这才多久啊,也不过是几个月吧,怎么这史玉柱去了没多久,就能挣到这么多钱呢?这比印钱都快啊,沈石溪点燃香烟,武侠小说也看不下去了,他腿还是翘在办公桌上,吞云吐雾地想着心思。
冬天的晚来的快,暗把明从办公室里渐渐驱除了,黑中,只有一个冒着红光的烟头,那烟头不时地亮一下,这时候,能隐约发现在那烟头的上方还有一对闪着光的眼睛。
沈石溪想了快一个下午,直到一包烟抽完了,才离开了办公室往家里去,走在路上,他还在想着杨光、史玉柱和软件,这一次就发生在他眼前的事情,深深地刺激到了他,自己千辛万苦,砸锅卖铁做电脑,不如人家写个软件,不如杨光随手一次开玩笑的投资。
沈石溪认为,杨光就是好运气的投对了资,现在每个月都会出现一些软件,各种稀奇古怪的功能和作用,沈石溪作为电脑公司的人,对此还是比较敏感的。
自己也在开发软件,自从和杨光聊过对未来电脑的认识后,沈石溪就开始了软件开发计划,这是一个未知的领域,也是一个未知的前路。
风从街头卷过,一些晚下班的人,急匆匆地迎面或者从他身后走过, 沈石溪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难道真要盲目的去开发软件?如果真和杨光预料的情况一样,那么未来就是光明的,如果不是,那么自己又要浪费一段时间。
他准备连夜往省城大学去,去找杨光仔细的聊一聊,还有今天接到这个电话的信息, 他也要告诉杨光,他想听听杨光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以及杨光是怎么做的?
迷迷糊糊之中,杨光感觉有人晃他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沈石溪那张戴着眼睛的瘦脸?
“咦,你怎么来了?”杨光很诧异的问。
沈石溪扶了扶他的眼镜,吭哧了几声,“我来看看你,正好还有事情要和你说。”
杨光赶紧起身,寝室里舍友们都已经回来了,他们好奇地看着沈石溪,眼睛里带着疑问,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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