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学校两年多了,一直想去桐子坳看一看。想等室友一起去,周末有两个室友兼职,然后一直没有去,今天下午突然觉得如果我明天回家,那么感觉自己看不到今年桐子树了,屁颠屁颠的给任何一个可以一起去的同学,然后大家都不去。也不知道哪有的决心,找不到同伴就想自己一个人去,结果一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现在去可能就没有车可以回来了,最终放弃了这次计划之行。
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我哪甘心坐在潮湿的寝室对着电脑百度copy几千字的作业。于是自己毅然背着相机出去散步。往南门方向走,一出校门口突然发现一个吃麻辣烫的店子侧墙挂着火影忍者和其他动漫人物,瞬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按下快门。
路旁的梧桐叶已经掉落大半,经过几天风雨的洗礼呈现出一种暗土格调。排水沟旁边的青苔长得很好,甚至有一种整齐的美好。这块泛着嫩青色的地方,除了我大概无他人踏及,不忍心踩坏自然塑造的美丽,只是找个空地拍了一张就走了。[PS:其实是怕踩上去会摔跤]
这条道路车子来回的比较频繁,行人却特别少。我来回走了两个,却碰见过四个人。首先碰到的是一个拾荒者,近视眼的我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一个水果小摊,走近才发现他在山里拾荒,只可惜我腿短,只看到他勤劳的背影。
后来继续往前走着,一路上都有稀稀拉拉的芦苇,在风中摇曳着,阳光照射下来,格外美丽。
走着走着看见一座破落的小桥,远远望去便知荒芜许久,小桥流水人家,这大概便是南方常见的美景。
桥的斜边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悠闲的散着步,在离我不远处系着鞋带。大概是因为这条道路上像我这般缓慢前行的路人太少,我看见他投向我的目光带着好奇和疑惑,于是他在我身后默默的尾随了许久,大概是因为我心中那点小羞涩作祟,竟缺乏几分勇气与他交谈。
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前行便有些累了,跟自己说走到望去的那一排房子就返回,看着挺近的一排房子,实际上我又耗了十几分钟才走到。途径几排打着塑料棚的菜地,实在无法辨识是种的是什么东西,暂且称它为菜吧。主人家就在菜地的旁边临时搭建了一个居住地,里面好像是收音机放着大概80年代的老歌,可知,主人家必定也是一个有情调的大叔。
往回走的时候又碰见开始对我充满好奇和惊疑的大爷,有个小女孩在他身边转悠,大概是他的孙女。我喜欢小女孩一双水汪清澈的大眼,便举着相机对准了她。小女孩看我拍她,怯怯的对我叫了声阿姨,我便不好意思继续拍她,嗯了声再和小女孩说了声阿姨走了,再见。房子孤零零的坐落在路边,大概鲜少有路人经过,或许小女孩缺少玩伴,我走了很远后,小女孩猛然对着我的背影叫阿姨。也许她是想和我表达些什么,也许她是想我一起玩会儿,我当时只是多次回头和她挥了挥手就绝情的走了,现在想起竟有些后悔当时没有返回去问问小女孩叫我是为何。
我以为路上不会再遇见其他人了,哪只迎面走来一位拿着蔬菜的奶奶,大概是上了年纪腿脚不利索了,所有她拄着棍子,对于我这种菜鸟级拍摄水平的人来说,这种纪实人物拍摄是最好拿捏的,我拿起相机连续按了两下快门,大概是她注意到我在偷拍她,拄着棍子的脚步竟走的有些急了,我也不忍心再继续偷拍,假装什么事也没有的前进。
脚底板隐隐的酸痛竟让我有种回时路比来时路长了两倍的错觉,捧相机的手也微酸,24-105mm的镜头比18-55mm的镜头重了一倍,嗯,其实拍照也是一个体力活。当初我想要学摄影专业,家里反对理由之一便是女生不适当整天拿着重器材。我挺喜欢拍东西,有时候看着一些喜欢的东西却拍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觉,不免有些懊恼。还是自己技术水平太差,多看些书研究研究。快要到寝室的路上教练给我打电话说要我下个月初考科三,原计划明天下午回家,这次又被扰了。
回到寝室就去洗头洗澡,简直不能忍学校的澡堂,这种寒冷的天气我竟然用无比低温的水洗了十几分钟,感觉天空都黑了!内心只有一种想法,我要轰炸学校的澡堂!匆匆忙忙的吹头发,因为选修课提前上课,头发没有吹干就去爬去教室。未干的头发在这种低温天觉得特别冷,吧嗒在脖子上特别不舒服。回到寝室也是吹了老半天才吹好,本来在家用3000W吹风机只要十分钟就能ok的头发,带不起大功率的寝室吹一个小时也吹不ok。
上课时嘉民给我打电话,下课才回他。许久不联系突然打个电话来就是为了嘚瑟他英语口语过了,有时候开心的理由很简单。他问我穿秋裤没,我说这里的风又大又冷,必须穿,他鄙夷我说他湖北温度比我这低他都没穿。然后他又说他带着五个小弟去健身房健身,我说他如果我在同一个学校,我肯定每天跟着他屁颠屁颠去健身,这样就能像他一样有腹肌了。闲聊了很久,最后还是因为我觉得拿电话的手太冷了而结束了通话。在这种湿冷天,和老朋友闲聊是一件暖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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