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家九辈人古树为基础,“质朴、实干、坚守”匠心创制旧寨古树普洱。
01我——九辈茶农的传承
我,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在乡亲们眼中,我是走出大山的幸运儿。
大学毕业,我没有留在省城,而是回到了老家。
我们家不在县城,不在乡镇,也不在乡村,而是在大山深处,离缅甸只有10公里的临沧边境。
所有人都不解,好不容易走出了大山,为什么还要回来,村里人常常问我,我都笑笑:“在外头混不下克(过不下去),哈是(还是)我们这点(家乡)好在,再说么,我学呢就是农林经济管理,回来做茶嚒也是专业对口。”
村里人不知道,在省城读书这几年,我最常想起的,就是老家房前屋后那些老茶树,还有小时候父母炒茶的香味。
老家的茶树,到我,已经传承九代人了。
回到山里,回到父母身边,帮着父母打理那些老茶树,感受炒茶时那沁人心脾的香味。
结束一天的劳累,和乡亲们围坐火炉,煮一壶自己炒的茶,心,一下子就静了。
喝茶、聊茶、做茶……现在,我的生活都与茶有关。
02他——又“黑”又“白”又“粗”的兄弟
他是我的同窗兄弟,也是同乡。
他,和我一起回到老家,一起做茶。
我们都来自农村,我们都希望能够像祖辈一样,质朴、实干、坚守,好好做一个茶农。
做这件事前,我们预估了困难,却不曾想困难这么多、这么大。
我们村,地处边境,发展落后,到现在,只有一条拖拉机能勉强进村的土路,遇到雨季,拖拉机也没法进村。
开始做茶后,我俩变得又“黑”又“白”又“粗”,偶尔回省城,遇到老同学,他们都不敢认——在我们身上,“黑”的,是越来越黑的皮肤;“白”的,是越来越多的白发;“粗”的,是因为炒茶越来越粗糙开裂的手指。
同学们问我俩:累吗?
当然累,但,家人祖祖辈辈都这么做,我俩为什么不能做?
我们在村里建了一个传统的茶叶初制所,本来只想做一下自家的5000多棵古树茶,可,建成村里唯一一个茶叶初制所后,她来了……
03她——少走十多公里的心愿
她,是住我家隔壁的婶婶,是个五保户,她跟叔叔一生没有孩子,快80岁了。
我们建好茶叶初制所后,她就来找我父亲,让我们一定要收购她的鲜叶,她说她年纪大了,炒不动茶了,而且,即使把茶炒好了,要背十多公里到镇上去卖,她背不动了……
父亲跟我讲了这个事后,我突然感到肩上的担子重了很多。
今年采春茶期间,有位经销商来我们茶山考察,了解了我们家乡的情况后,他一再跟我说:“你们做这个事情很有意义,苦点累点,哪怕前几年赚不到钱也要坚持,你们在村子里建了这么个初制所,帮老乡解决了多大问题,他们可以放心去采茶,哪怕三斤五斤背回来给你们就行,他们就没有过去那么辛苦了。我,也愿意多收点你们的茶叶,也算是我帮老乡的一个小忙。”
采春茶期间,我、我的家人和伙伴,每天只睡4小时,我姐夫甚至一天炒了30锅茶(一锅需要30分钟),说不累是假的,但看到大家工作完,还要先喝一壶茶才肯回去睡觉,心里是满满的成就感。
04他们——一群人的扶持
起步之初,想到没想到的困难,我们都遇到了,技术壁垒、资金短缺、市场营销、网络运营……
好在上天眷顾有心人,在我们希望提升制茶工艺的时候,家里的长辈、村里的乡亲都来帮着指导甚至亲自制作,甚至很多同行和制茶专家也来到茶山进行指导;在我们资金短缺的时候,一个老领导给我们注入了急需的资金;很多茶友也从昆明、从外地开十几个小时的车来到茶山,体验茶山生活后,他们给了我很多的认可和鼓励,当然,还有订单。
在进行线上销售时,我们的母校西南林业大学、云南省东南亚南亚产业发展促进会对我进行孵化;作品入选法国卢浮宫的著名画家顾庆维老师,得知我们的经历后,在理解茶文化,设计产品及包装,给了我们很大帮助。
05它——致心怀梦想的你
在父辈制茶工艺的基础上,我们根据茶友的反馈,进一步提升了工艺,并进行了标准化的管理——
采摘:一定不留马蹄、一定去除余叶;
萎凋:鲜叶摊晾于阴凉处,厚度不超过10厘米,萎凋3-5小时,让水分散失8%;
杀青:柴火、大铁锅手工杀青,每锅4-5公斤,杀青过程茶叶温度不超过60度,杀青时间26-30分钟,遵循“翻、闷、抛、撒”技术;
揉捻:掌握“老叶重揉、嫩叶轻揉、老叶热揉、嫩叶冷揉”的技巧,老叶出锅即揉,嫩叶降温至35℃下轻揉;
晒青:阳光下自然晾晒,成片含水量保持在10%以下。
在产品上,我们根据茶树年龄进行了细分,再根据明前、谷雨等时令进行单独制作,进一步提升了茶叶质量。
现在,我们的茶,旧寨普洱,经历几百年的风雨,带着全村人的心愿,致——同样心怀梦想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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