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 最后一个养蚕季
我们家每年都养蚕,每年都养五季。每一季结束都能把人累到眼窝深陷,只想倒头睡上一个月。
每到最累的时候,总会迎来父亲脾气暴躁的“高峰期”。
我在自己的屋里做作业,又听到父亲和母亲窸窸窣窣的争吵声。不用仔细听也知道,准是母亲给父亲提建议,又被父亲驳回了。
我母亲是个闲不住的超级标准的农村妇女,哪怕再累,只要看哪里不顺眼,她硬是会站起来把那件事捋顺才罢休。有的事情自己搞不定肯定得约父亲帮忙啊!
可是,连续累了好几天,父亲实在想实实在在板板扎扎休息一会,她又约父亲搬弄一件笨重的家具。一开始父亲没生气,只是劝她改天再弄,可母亲却硬说退后更没时间了。
好吧!战斗爆发……
父亲好几珠连环炮,把母亲噎得够呛,偃旗息鼓了。不一会儿,父亲的鼾声阵阵,母亲开始碎碎念……
我捂住了耳朵,我不是没有良心。而是这样的戏码太平常了。我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幸好九岁那年硬着头皮“上书”父亲大人(在父亲笔记本里说了好多心里话,劝他不要老跟母亲吵架等等),终于让事态有所遏制,即使要吵也会努力控制音量。
我的作业都做好了,母亲还在搬动家具,嘴里还在一句接一句数落父亲的种种不是。我想了又想,最终没有去劝说母亲。
算了吧!如果劝说有用的话,早就有用了。说不定,这也是他俩习惯了的相处模式呢!
晚安,我的冤家父母!
烦恼不断的 锁儿
晚安
迁年移梦之“活到老吵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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