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低语,十二月的骄阳被冻结在晴空之上,湖没了碧波,平添几分消瘦,楼没了斜辉,少了半分雄壮。
这令我想起位于车站末,一个叫做升仙湖的地方,本是灵巧动人的美湖,应有轻巧飞过的白鸟。秋天有树,绿红相杂而静立;春天有人,静坐缱绻于湖边。时恰好误闯于湖边,反而得了个悠然舒畅的下午。然而如今的湖呢?惨不忍睹!
面前的景又何尝不是,本该清淡的粮院湖,死气沉沉的一片,角落的湖面变的很薄,黑黝黝的湖底彻底的暴露了出来。丝毫谈不上平展的湖底,探出参差不齐的尖角,妄图刺破这不厚的水面。湖旁的景呢?又望向湖畔的柳树,一根根耷拉着的柳枝,似乎睁不开朦胧的双眼,时不时随风哆嗦一下,便再次垂了下来。暗绿色的叶片也皱巴巴的展着。景致是如此的,透着的情意,是找不着言语表达的。
年中时散步于旷野,空空荡荡。那时本就不知未来该归于何处。郁结至极,放逐在旷平的田野,反倒更加局促,一步错,步步错。慌张的站在天地之下,茫然四顾。还好有一面墙横在远处。骤然想起此时面对粮院湖的心境,恰如慢慢走到墙边,看到了一片更加绝情,荒草摇摆着残风,憔悴的托着斜阳的天地。天在注视中慢慢暗了。
粮院湖是如此的惨不忍睹,她本是那灵巧动人的美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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