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小学时喜欢买画书,如果不算搭上文学的话,我上初中,我们的语文老师展立坤先生拿了我的作文在他的任课班上当范文读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当成我迈上文学路的起步点!
然后。因为我是体育生,中学之后,我差不多就成了另类。在大学时被中文系学生隔窗围观过。在学校当体育老师时,偏要创办并主编一份文学小报且还要动员语文老师们给我组稿。那真的像模像样,每篇稿子五毛钱稿费,或者是一个塑料皮的日记本!
那小报名“雪潮”,后来升格成为区里的文学小刊,再几十年后,有人写市级文学史,雪潮还占用了两个字的空间。
万幸,那是一个对文学宽容的时代。何止宽容?我一个体育老师凭借文学成为小城名人,后来,还改变了身份,这算不算文学改变了我的命运?
后来,文学一直陪伴着我左右,不离不弃。特别是在岗位上被挂起来的时候,文学便使出它的媚力,及时填充进我生命中的那些真空地带。
这几十年,我开过不下十部长篇小说,完成的有两部,分别是《城市秋风》,和《四十岁的男人》。那些没完成的和已经完成了的,如果仔细看看它们在世的时间,我自己明白,那大概是我可以不努力工作的日子。
文学,不止以文字的形式描摹世界,它也以它丰满或削瘦甚或遍体鳞伤的样子,来做当世的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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