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鹅绒眼前飞舞,疑是梅心蝶骨醉春风;阵阵残琴碎箫鼓,依稀山风催瀑弄青松。
——题记
高楼大厦夺走了地平线,灰蒙蒙的尘霾,空气中充满油平平的你感情,挥之不去的汽油,即使捂起耳朵,也挡不住车流的喇叭去,没有纯洁的泥土,没有旷远的远山,没有真诚的相待,只有牛角样粗硬的黑水泥,那只追求名利的冷漠……我仿佛已经走的太远,忘记了回家的路,只能孤独伫立在海上经受那茫茫海水的冰冷刺骨。
那时候,总认为山和水只能两两相望,日与月也从无瓜葛,岛屿只能伫立在海水中央,那遥远的大路与自己早已毫不相关。
直到后来, 偶然的一次机会,我回到了儿时的故乡,看到了老家门前那生生不息的老树,看到了炊烟为游子的归来而晃动,对于远去故乡的脚,那飞上天空的翅膀去,炊烟是永远扯不断的绳子,就像路旁的树,它的枝干指着很多条路,起点只有一个,而终点,也只有一个!每一个离开故乡的人,而都在离开时,带走了一片叶,留下了一条根。
望着村庄里熟悉的场景,蓦地,我似乎回到了童年的那段时间,那时候的日子很慢很慢,车马邮件都很慢,慢的似乎一生只能做一件事,只够爱一个人。那村边的小河贮藏了我儿时的回忆,那是的我总爱用肉嘟嘟的小手包住你的拇指,听你讲着远方的故事,那时候人与人之间充满了欢乐,我们不用猜疑,不用总带着“面具”生活。
只是...从前的我不会去假装理解这个世界,而我认识的的那个世界以早已再我耳边轰然崩塌。实际上,在不被人所知的灵魂深处,所有的故乡记忆都被一一封存,只有当那暗潮起伏,当那夏夜芳馥,当困扰着我们的海水退去....它们,才被唤起。
我们与故乡却从未被分开,只是被那冷漠的海水阻隔,只有飘过世俗的功利深渊,待那海水在我们心中悄然退去,我们也会发现故乡从来都是在哪里不偏不倚,不增不减,纵使海会枯,石会烂,岛屿也终一直与大陆紧紧相连,恰如《定风波》中所言“此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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