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白丛瑜
图片发自《记》保守古板之余
还带着多数青年人的拧巴
根本做不来像上海软糖那样
又糯又甜的姑娘
她说:“好喜欢'先生'这个词
以后结婚要一天到晚先生先生叫个不停。”
我说:“和学问渊博些的人都叫先生吧
如果说不出口,书面表达可以用。”
诚是,方正日子正面回答
茨维达耶娃,最高力量掌控双手去爱
“借身”究竟是真的葬在楸树林了吗?
在方正日子背面,年轻的活力操纵火团
行似风吹,心似燃烧四十九天的庙宇建筑
爱上一个人就猛扑过去
哪怕,那人像惊兔离巢
关着的清洁的门,拴紧寒冷命运的艾蒿
谁怪,我们生在一个较不易混战时期
方正日子的背面是臆想症发病
对着电脑,柔软厚实的座椅
回头笑对生活,脖颈像插入发声齿轮
疾病和春天的野草获得同样的境遇
汽油味派来夜莺的粪便。去死?去活?
去腐败青春。古蛇的鳞片说我们欠缺悲剧
甜腻的姑娘做不成木讷的我
这么多年,俄罗斯诗人应该早已转世重生
指肚触到怨气,没有精力去数
日子河流里碎裂了几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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