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别无所求,可你却贪心不够。走多远的路,看多久的风景,可惜了,那个我们最在乎的人,回不去了,也就在意了。
(一)李天宇与林木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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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别无所求,她们只是单纯的来陪你走一段旅途,看一段风景,结一段善缘,可你却贪心不够。走多远的路,看多久的风景,可惜了,那个我们最在乎的人,回不去了,也就在意了。
“我们本该在一起……。”这是我哥们李天宇常说的话。
我见证过很多爱情,也看到过很多人最终真的走到了一起。但至今令众人匪夷所思的恐怕就是:“林木佳与李天宇了。”
起初的时候,我们大家一致不同意他们交往,倒不是因为林木佳有多差,相反她很优秀。
在我们相处的那三年里,我们大家平时也没看到过他们在一起说过话,甚至平时偶尔遇到也只是微笑点头示意,这算是林木佳习惯性跟认识的人打招呼了吧!
李天宇算是我们几个朋友里最稳重的了,为人本分,做人实诚,平时属于不擅言辞,不苟言笑哪一类吧!但他与林木佳毫无征兆地走到一块,也引起了很多朋友之间的埋怨与误会,至今,他们之间的事仍还是朋友圈里公开的几大疑案之一。
我与林木佳没有深交过,甚至连熟悉都算不上。我记忆中的林木佳是一个性子冷淡的人,除此之外,也就没有什么别的印象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有个哥们叫李天宇,恐怕毕业以后用不了几年,她也就会从我的印象中彻底消失了,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任何任何的联系。
那是一个傍晚,距离冬天过去已经快一个多月了,想来是冬天的氛围还没有褪尽,春天的余热尚未到来,屋外的街道依旧很清冷,如同这个城市的心跳一样。市镇两旁街道的坑洼处汪积着冬日雪化水之后的渟水,脏兮兮的一片,与小镇往日的繁华比较起来,显得极不映衬,使得久困家中的人,甚是不快。
这时候,我独自一个人待在家里,围着火炉,手里漫不经心的翻着几张接街头小报。突然,空白格的英文主旋律欢快地响起,我拿起手机:
“喂!哥们,最近死哪去了?还记得给我打电话?”
“你现在在哪?”手机里传来天宇询问的口气。
“我在家呀!怎么啦?”
“我现在在市镇的天泉酒店,哥几个都在呢,就差你了,快过来吧。大家一起聚聚,都快好几年没见了。”天宇催促的说。
“我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准备准备啊。等着,立马就到。”我一边埋怨着一边迅速地披上外套,就急匆匆地往外赶去。
“哎哟喂!哥几个都在呢?”我乐呵呵的说。
“老二,怎么才来?”天宇不满的说。
“老三,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二那脾气,那次换衣服不得半把钟头。”此时说话的是老四,别看老四人长得不咋滴,她的感情史都可以写好几本书了,我们平时都管他叫情圣。
“哟,哟,哟!都齐乎了,难得今天哥几个都在,正好可以凑一桌麻将了。今晚谁也不许走,我请客,不醉不归,谁熊谁是孙子。”此刻说话的这人是我们中年龄最大的,平时我们都管他叫老幺。
“老二,还愣着干啥,赶快过来坐啊。”老幺接着说。
“哥几个,最近在哪发财呢?”我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接着问到。
“我嘛,现在在一家杂志社干编辑,也就混口饭吃。”第一开口说话的人是老四,老四的文采,上大学那会儿是有目共睹的,各种奖项可以拿到手抽筋,他的作品曾获郭沫若文学奖,被多方杂志社转载刊登,那时的老四绝对可谓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老幺,你呢?还在你二舅手下工作吗?”我转头问向老幺。
“不然还能去哪,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哥几个里就属我上大学那会儿成绩最差了,最后差点拿不到毕业证。现在也就这样吧,能混一天混一天。”老幺尴尬的开口说。
老幺是我们这群人最活跃的一个,但就是不喜欢读书。不过老幺有个二舅是做房地产的,手里很有钱,从小对老幺也很照顾,还经常给老幺零花钱,这点是我们比不了的。大学那会儿,老幺谈了一个女朋友是学美术的,每天跟着她女朋友去玩什么写生,经常逃课,一个学期基本都要挂两三科。最后,到大四了,还是她的女朋友逼着他学,说拿不到毕业证就跟他分手,最后把老幺整火了,和她女朋友大吵了一架。不知道是他女朋友的话刺激到他了,还是老幺真的开窍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很少在公共场合见到过老幺了,一个学期下来,老幺不仅没挂科,还把以前所挂的科补考过了一半。我们都觉得老幺可能是一个没有被发现的天才。
“老三,你呢?”最后我把目光移向了天宇。
“我嘛,现在房地产帮人打工呢。”老三吞吞吐吐的说。
听到这话我惊奇的看着老三,不仅如此,老幺和老四同时也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去银行工作是老三上大学那会儿一直所追求的,他为此付出了多少,这是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的。我们四个人就这样,保持了短暂的沉默。
还是老幺先开的口。“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块,都别傻坐着啊。快,想吃什么?赶紧点!今晚是我们男人的狂欢夜。”
一生很短暂,能遇到几个知心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不管相距多远,只要一个电话,就能立马撂下手里头的事,聚在一块。男人的交往不用过多言语,不醉不归刚刚好!
( 未完待续!)
最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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