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公在炒货店买了芝麻花生酥,黑色的芝麻,切出白色的心,组成娇细的碎纹,烤成棕褐色的花生,横切面呈不规则的圆形或椭圆形,有熟木的质感,衬在黑灰的底色上,让人想起松林,仿佛一只只眼睛,从自然里穿越而来,觑着我。
周整的切工,均匀细密的颜色,让我立刻爱上了。咬一口,脆香清甜。用一个粗瓷小碟盛五六片,佐茶,应该很好。
当然,要配铁壶,煮老白茶,插一枝花,再有两个可以促膝而谈的友人,就好了。
这样一想,一开始排场,又讲究起来了。
不喝茶,当然不用铁壶,插花也不爱。至于朋友,更是奢侈。是个病号,就不要污染环境,每日读书,替代交友,是至善的选择了。
要说生活无趣吧,但是仍然不停有感动我的小确幸。像这些芝麻酥,还有阳光穿透的蓝色小花。
即使刚刚哭泣过,下笔写出来,还是忍不住感恩。
梁晓声笔下的瘦老头啊,病得那么重,仍然种菜种花,再种出些个人才来,你说,他是硬撑着不死,去做这些伟大的事,还是因为享受着蔬菜,花朵,和那几个孩子的成长,而被滋润着多活了两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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