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步履》的第一步《童真篇》01,在简书平台上发表后,收到很大的反响,很多文友纷纷点赞、留言、支持、鼓励,文章被三十多家专栏的编辑转载收录,更被推荐上了《首页投稿》,令我倍受鼓舞,更坚定了我写下去的信心,感觉满满的动力,感谢全体编辑朋友与文友们对我的厚爱,我自当努力奋发,写出更加真诚的作品回馈大家,不负光阴。
亲 恩
我是一颗流浪的星
天空中可看见的影子
有过无数温情的回忆
我的每一步
都听到祈愿的声音
我该如何说爱你
那个懵懂无知的梦
是五百年前的一次轮回
只在此刻才明白
血脉里的花开
在地平线的方向
有归家的路
每天早上我都眺望
那里有一种温暖
会在心上缓缓升起
“爱国,快来吃莲蓬,姐姐给你带莲蓬回来了。”这是我记忆里经常回响的一个声音。
我的名字叫爱国,烙印着70年代初那个时代特殊的印痕,也许是那个年代的父辈,对从旧社会来到新社会的国家有着纯朴的热爱和感恩情怀,对我们后辈也寄予了特殊的希望,将我们的名字都打上爱国主义的标签,爱国、爱军、爱民、爱党、建国、建军、建民、建党,象这样的名字非常的普遍。
我们家有四姊妹,我是最小的一个,上面有三个姐姐。因中国人几千年的封建传统礼教里“重男轻女,传宗接代,养儿防老,养老送终”的思想特别浓厚,过去很多家庭不生儿子誓不罢休,所以经常一个家庭内子女三五成群的现象十分普遍,孩子多的家庭八九个子女的都有。
那时候父母哺育孩子在各方面都没有现在这么重的负担,现在的孩子就象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娇贵得很。我们那时的孩子生命成长也特别的顽强,只要有口吃的,拉扯着就能长大。身上的衣服哥哥姐姐穿了,弟弟妹妹又接着穿,有首歌谣就是这样唱的: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实在不能穿了的衣服还舍不得扔,剪成小孩的尿布继续用,或拿去”粘鞋壳“做布鞋底。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什么都是有计划的,基本上做到了对所有物质充分的利用,没有丝毫的浪费。
在江汉平原家庭子女中只有一个男孩的,对这个男孩有一个特别的称呼“独种宝”,意喻:家中传宗接代唯一的男孩子,如果你是“独种宝”你在这个家庭就有了特殊的地位,不但父母会宠溺你,姐妹们也都会特别爱护你,如众星捧月般,可谓万千宠爱在一身。现在因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每个家庭都只有一个孩子,特殊情况才允许生二个,小孩基本上都成了过去家庭的“独种宝”,个个都生长在蜜罐子里,看得更加宝贝了。
有些记忆是我还不懂得如何记忆的时候,听左邻右舍年长的乡亲告诉我的,显得格外的珍贵。那时我们老家的老屋大门口,每家每户都会用坚实的砖块和水泥做一个门坎墩,小孩子们最喜欢在门坎墩上玩。我大姐就经常带着我在家里的门坎墩或邻居家的门坎墩上玩。
大姐没念几年书,这与我是有很大关系的。父母要为全家人的生计奔波劳累,大姐在我们四姊妹中年龄最大,便自然承担了部分父母的责任。她到了读书的年龄本该去学校上学,却因要减轻父母养育的压力,看护年幼的我,便延迟了去读书的年龄。别人家的孩子一般七八岁就去学校了,我大姐直到12岁才去,后来也是因年龄太大要帮父母做家事的原因,读完小学就退学了。大姐把本该属于她童真无邪的时光,全都奉献给了我稚嫩的岁月,这份姐弟的血肉深情浓缩在我迈开人生步履最重要的一步中,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我时常在想一个十岁不到的女孩,看护着一个不够二岁还不会走路的孩子,坐在门坎墩上喂他饭吃的场景,这场景的画面时刻震憾着我,这份感动一直流淌在我的血脉深处。我至今都未曾向大姐说声谢谢,今天把这些重要的文字记录在我的文章里,希望大姐能够看到,她不但是我的大姐,更于我有着母亲般的恩德,在我的心里她是独一无二的,我永远记得她对我的恩情,我永远深深地爱着她。
“爱国快来吃莲蓬,姐姐给你带莲蓬回来了”这是我记忆里经常回响的一个声音。它总是萦绕在我的耳际,让我梦回到柳家湖旁的家园,让我想起家乡的父老乡亲,让我想起那懵懂无知的童年时光,让我想起大姐的恩情,我仿佛正剥着一枚青脆的莲子,一股甘甜正在心上缓缓流淌......
网友评论
再多的语言都只是锦上添花
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