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老振的语言幽默诙谐,夹杂着现代娱乐风,把一个个诗人当成明星来写,读起来好过瘾。
每个诗人背后的点点滴滴,是作为一个人对这个世界的经典留影儿,他们用笔和诗作摄影机,把灵魂的底片永远留在了这个世界上。
我们可以用文字再度冲洗,再度修构,把一个人P成千万种样子,用“多多相”诠释这个世界的丰盈。
历史过筛人的技巧,就像一个国企的HR,ta要看颜值,也要看才华,更要看一个人的日月星辰。
经由ta的手和笔,到底要造出什么样的世界来,没有人说得清。
但是,内修一定是通向金字塔的路。
温庭筠很丑,但他很有才华。“颜值不够,才华来补”,类似的诗人和作家给人类灵魂亮出了风景线。
在基线以下,他们默默耕耘。把时间线拉长,他们如启明星冉冉上升。
很多人诗人活着时,命运不会改图换面,连一个错别字都不会改。
等他死了,世人又将其“炒活”,但纸上说来终觉浅。
那怎么办呢?就像作者一样,用笔把自己嫁给苏轼一次?
NO,又不是真的,臣妾不稀罕。还不如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与其促膝长谈,再来运用其智慧内外兼修,深深地去铭印“一个活人走过的所有路线”,并且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心路线。
每个人都是一面镜子,照见五蕴皆空。朋友啊,不要说人间沧桑啦!点着人间烟火,数着三五小心,静静的盘腿而坐,等待黎明慢慢爬上地平线吧。
从爬到走,是一段最蜿蜒的路,有荆棘,有牛鬼神蛇,但是醉里挑灯看剑,可以涨胆儿,可以风雨兼程,还可以停下来写诗。
不管与谁狭路相逢,只要心屹立不倒,谁也无法将自己撂倒。
诗歌需要正见,更需要跳出自我天地,仗剑走天涯。走着走着,卑微的我就会变成一道光,不管照在哪里,都能打开命运之门。
“爱是漏网之鱼,我要逃到袋子刚编织的世界里去”。这是诗歌的避难所么?不管避不避得了难,反正总有人在寻求庇护。但是命运又会饶过谁呢?
李白一生恣意潇洒,杜甫一生愁风苦雨,苏轼一生不是在遭贬的路上,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他记性了吗?
为什么要有记性?犯错会上瘾,只要是为人民谋福利,颠沛流离又何妨?我们这一生,不是在拼命地找自己,就是在拼命地找别人。
寻寻觅觅啊!再多地警告,我们还不是一样我行我素。
“你改了吧。”林黛玉总是这样对贾宝玉说。
“你连想改变别人的念头都不要有。
要学习太阳,只是发出光和热,每个人对阳光的反应都不相同。
有人觉得刺眼,有人觉得温暖,有人甚至躲开阳光。
种子破土发芽前,没有任何迹象是因为没有找到那个时间点。
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拯救者。”
荣格先生义正言辞,是不是可以让每一个人更好地做自己呢?
诗词的所有过往,是千千万万人把“活着喜欢过了”。他们把“成往坏空”裱在后人的心里魂里,是要彰显什么吗?
更多时候,他们只忠于自己,把自我这个镜像,放到阳光下,反射到哪里就是哪里。
哪怕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人性的光辉和诗歌的光辉加载到一起,要人打开内心的链接,才能看到真正的白月光。
无论是古诗还是新诗,只要它能够给你劈出一道光,你就可以见证生命的奥义。
“见证的奥秘在于,其中不涉及经验,也没有任何个人的作为或感受,只是一个宁静的、星际的、非在的背景。”鲁米大师说。
阅读是各种各样的集合场,只要你的心在场,你就可以在上下五千里纵情遨游。穿越古今之后,你会发现不一样地自己和别人。
然后呢?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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