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圣人说:未知生焉知死。轻轻松松的把问题给忽略了。但是问题被忽略了,事实现象还在,每天都有人死去,以各种不同方式。横着的竖着的,寂寂无名的或者众星捧月的。
既然圣人没给答案,那大家就只好自己找答案。于是各种传说占据舞台,这其实就是远古的巫术。用大脑的想象力来解释世界。
想象成美的,那里就是天堂。想象成恐怖的,就是阴曹地府。然后再用各种因果,把现实和虚拟链接起来。最后甚至成了文化中的禁忌。
大部分是怕,怕是动物本能,基于怕的生命,会做出各种光怪陆离,其实却合理的行为,因为大家追求好死不如赖活着。
印度有自己的解释方法,基督教文化也有自己的解释方法。在儒家世界,我们只是偶尔能看到不惧怕死亡的人,比如海瑞,奏折写好交给皇帝,然后回去,坐在棺材边上等着。
再比如方孝孺。
何不把死亡看做正常事呢?把它看做是一段时间的结束,不必是生的对立面,不必是黑暗恐怖世界,它就像日出日落一样,像米饭煮熟了一样,像大江大河一样。我记得子在川上曰过,逝者如斯夫。
它可以是一趟不再返回的旅程,也可以是一趟七八十年旅程的结束,可以是新游戏的开始。我们曾经留恋过青春,但是中年也有中年的美好;留恋单身生活,但是柴米油盐中也有乐趣。
说多了就成鸡汤了,我厌恶鸡汤。可能是小时候被灌了太多美好,长大了却发现全是谎言的玩意儿,尽管这些谎言中,善意或者恶意的都有。但我的肠胃却落下了毛病,对鸡汤过敏。
只想说,死亡可以“既不好也不坏”,“既不用美化也不用逃离”,只以平常视之,像一个盲盒。
Honey,一个盲盒,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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