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俩百无聊赖的待在酒店,灯光昏暗,老丁在追剧,我陪她追。但是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剧上,我看着老丁,想的全是如果一直这样那多好啊,如果可以,我只要、一杯清水 、一片面包、 一枝花,如果再奢侈一些,我希望,水是她倒的,面包是她的,花是她送的,仅此而已。或许是太舒服又或是太疲惫,房间里只剩下呼吸声,我,睡着了。
醒来已是傍晚,这大半年来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这么安心。老丁说"你睡觉打呼噜了"。"怎么可能!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说过我打呼噜","你就是打了"..."好的,我打了"。老丁很开心,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想赢我,因为我经常说她笨,事实如此嘛。聪明的男人知道让步,打个呼噜又何妨,吵的又不是自己,所以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有没有打呼噜。
上海(二) 两个傻子老丁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比如她总说自己酒量好,但是上次舔了一口二锅头就已微醺。这次又问我带烟了没..."我是不是应该烫个头",老丁楞了一下"为啥要烫头啊?","抽烟喝酒烫头啊","哈哈哈哈"她笑的很开心。
"老板,一包万宝路,一个火机,谢谢"。为什么是万宝路,因为老丁说万宝路比较符合她的气质,咳咳,万宝路啥气质啊。然后很中二的一幕出现了,我俩顶着大风在上海的街头吞云吐雾,准确的说是我自己,"你抽烟的姿势一点都不帅,吐个烟圈看一下","这么大风,能吐的出来就不错了,还要烟圈,要啥自行车啊"。老丁说我带坏了她,上学的时候教她打台球,现在教她抽烟,我想了下确实是啊,只是那时候她是女同学,现在她是女朋友,只不过球杆她依然拿不稳,烟也不知道该怎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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