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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人生的枷锁》(二十七),逆境中,菲利普进一步成熟,所有的枷锁

读《人生的枷锁》(二十七),逆境中,菲利普进一步成熟,所有的枷锁

作者: 思而书 | 来源:发表于2023-10-23 07:27 被阅读0次

    好心不得好报,米尔德里德勾引菲利普不成,恼羞成怒,将菲利普家中的所有东西都砸醉破坏掉一走了之,只字未留,丝毫没有感恩,反有怨恨。一直以来,她令菲利普入不敷出,财产日见捉襟见肘。更令菲利普雪上加霜的是,他第二次托朋友炒股,因英国在南美的战事不利,错判了形势,有关南美矿山的股票跌跌不休,最后清算割肉,令他清袋,个人财产仅剩7镑。这种在窘境中求神碰运气炒股希望一夜暴富摆脱困境的愚蠢行为,多少也是拜那个可恶的女招待所赐。现在悔之晚矣。求助老朽年迈的伯父又未果,唯一在伦敦搞绘画有点交情的朋友劳森也手头巴巴紧,仅借得几个先令苟且度日,偷偷的变卖仅剩的几件衣服什么不值钱的东西还要避开女房东,因为他欠人家几个月的房租呃!还有大概两年才毕业拿到助理医师执业,在医学院上学和上班已经没钱也没有面子去上。如继续读下去大概最少也要150镑,写信给伯父借,还声明算利息,以后参加工作后逐步的还,被伯父也有相当的理由拒绝了:自己孤独,人老多病,请医生看一次病要支付十个先令,有时医生天天主动出诊,至少一周两次,要动用积蓄,近年财产入不敷出,日见减少云云。而且既往长辈的忠告和教导,菲利普倔劲又不听,有点咎由自取之意。菲利普最近茫然多次去找工作,都不论贵贱了,因跛脚缺陷、无经验、无人脉、颇多失业者竞争,就是被拒之门外。就这样,因欠房租,露宿街头,家都不敢回,饥寒交逼,彷徨无助,像一般流浪者一样,还被警察驱赶。他打破了常规隔了一个星期没有到阿特尔尼家做客,阿特尔尼写信他他又没有回,因此阿特尔尼到菲利普的寓所看个究竟,知道菲利普出事了。这个阿特尔尼、那个贫穷而温暖乐观的一家子,懂事的大人们,尤其是阿特尔尼夫妇为这个一面之缘成了莫逆之交的跛脚好朋友绅士医学生焦急啊!隔了一个星期,菲利普走投无路,周日那天,下意识的拖着疲惫而瘦骨嶙峋的躯体来到了那温暖的大家庭。阿特尔尼夫妇热情的拥抱了这个落魄的孤儿,打消了菲利普自尊心的心理障碍,阿特尔尼夫妇每一句话都讲得温情得体,还推荐菲利普到自己效劳的林恩商行见工,菲利普隐约的特质居然被录用了。那商行给菲利普六先令一周的低薪,包吃包住,饭堂和宿舍按原著描写也相当可以,大盆的汤、土豆、大白菜、好像还有肉啊泡菜啊等,员工还可以带自家的助餐私家菜,就随便标明姓名就放在饭堂的层架上。宿舍还配有衣柜,每个员工有一个带钥匙的抽屉,有集体盥洗室,有浴盆等等,菲利普暂住的宿舍有八张床。每周有一场娱乐联谊晚会,气氛不错,文明有序。

    估计原著描述的年代是十九世纪末年,大英帝国在美洲和非洲南方(好望角)多处打仗,打的可能不太顺利,大批人受爱国主义鼓动被征召到好望角当战士,连菲利普的好朋友海沃德,已经35岁了,每年有300镑进账的艺术空谈家也被编入骑兵团(后来听劳森讲的,海沃德一上岸未参战就因患伤害病病死了),而大批有牌的医师和助理医师都被派往海外前线。可惜菲利普跛脚当不了兵,未取得助理医师牌照也当不了随队医务人员,医学院严格限制。现在有幸找得一份工作生活下去也很不错,苟且吧,等待机会吧,等待伯父百年归老继承遗产吧。他最近才知道:失业求职的人如此之多;炒股会令自己一贫如洗,令多少人家破人亡,露宿街头。他记起了医院某位护士长的话:自杀的往往不是失恋,而是没钱,走投无路,生活不下去了。看来钱、物质对人的生存更重要,因为它更基本。某种意义上失恋自杀是养尊处优的人无病呻吟,咎由自取。管他呢,先像狗一样活下去,菲利普想通了。而且真的要珍惜阿特尔尼一家的帮助,可以说是雪中送炭。毕竟人间有大爱,有真情。

    米尔德里德与阿特尔尼两相比较,已经25岁的菲利普是非观念现在弄清楚了,人也进一步成熟了。

    所有的枷锁不攻自破!

    附:读到原著第577页的印记。

    大英帝国的首都伦敦,那时已经有公共汽车,还有少部分马车存在,火车更普遍,早有了;有煤气灯和煤气灶,大多家庭没有电灯,但原著曾描写菲利普林恩商行宿舍大街对面的裁缝车间有电灯;大多数人都是租房子住,包括较体面的人士,房租有高、中、低档各取所需,但是著作没有描写下水道的排放,洗澡和大小便的管理,具体如何没有交代;商店林立,商业繁荣,有条件的人也经常去饭馆咖啡馆酒吧用餐消遣聊天;警察管得也相当严;菲利普就职的单位也有严格的规章制度,比如晚归超过11点就被罚,超过三次就被开除,不过菲利普就职的林恩商行每周一次在地下餐厅举行一次玩乐联谊晚会,很热烈也很文明。不过商行的诸多福利待遇都要在工钱里扣除一部分,所以每月到手的工资少于每周六先令;收入过得去的人家都喜欢到海边小镇度假;学医往往令颇多学子在智力和财力上力不从心,半途而废;泰晤士河是美丽的,教堂是肃穆有秩序的;大英帝国本土没有战事,海外战事不断……

    ——2023.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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