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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怅然谈起樱花
诗人朋友苇凡语气肯定,说
嘉陵路的樱花是开给我的
我竟然默许,嘉陵路的樱花
每一个春天都开在我的诗里
嘉陵路很短,至多两百米吧
北起北环路水产校路口,南至小桥路
总牵引我穿过登云街,直上东渡大桥
横跨嘉陵江,走向春天的深处
还是傍晚时,欣然赴一禾兄
“第一个五十岁生日”之约
匆匆路过嘉陵路,暮色掩映下
一张又一张粉红,或洁白的小脸
就目光直直地扑入我的心
回想去岁,六十年一遇大旱
嘉陵路的樱花树已所剩不多
枯死的树干春雨里长出了腐菌
像是对春天坦然无声的回应
活着的,静默中又开出花来
稀疏,执着,内敛,且毫不张扬
酒后微醺,与波哥走在回家路上
彼此交谈无缘岳池看桃花的遗憾
心里却忽然涌出
这样的词语:活着,就要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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