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甜吓得喊都不敢喊了,浑身如筛斗一般哆嗦不停,反倒是徐丹先反应过来,推开赵老板,想过来扶她,殊不知那个赵老板在男女情事极度变态,刚刚又磕了药,看江念晨倒在地上如同垂死动物一般,下身刺激得一发不可收拾,揪着徐丹的头发拽回身边,徐丹不情愿挣扎了几下,赵老板不耐烦了,命身边保镖将她像狗一样按在自己面前。
然后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将徐丹下身衣服一件件撕掉,没有人喊叫,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
赵老板点燃一根烟,把徐丹的脸按向自己两腿之间,淫笑道:"听话,好好教教你的那个姐妹怎么伺候男人。"
徐丹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她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按在地上,按着她的手不止一双,让她连哀鸣都发不出,只能绝望地颤抖着。
胡军虽知这种游戏对赵老板这种人渣习以为常,但也不忍再看,又无能为力,只能俯下身想不顾一切把江念晨带出去。
吴明察觉他心意,冷笑一声,对旁边保镖使了使眼色,没等胡军靠近江念晨,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将他架到了一遍。
江念晨闭了闭眼睛,咬着牙忍痛站了起来,吴明正洋洋得意地等着江念晨开口向他求饶,江念晨却猛地一转身拿起桌上酒瓶就不要命似的向赵老板头上砸去。
正常情况下,江念晨即使不受伤想要靠近赵老板也没那么容易,更别提江念晨浑身是伤,手无缚鸡之力了。
但这一刻,赵老板只顾销魂,两个保镖看着胡军,两个保镖按着徐丹,江念晨又是豁出命想与他同归于尽,结果一举得手,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赵老板头上已鲜血直流。
这一下如同砸了马蜂窝一般,看着胡军的两个保镖,按着徐丹的两个保镖同时扑向江念晨,一个人给了她一脚,一个人给了她一掌,两个人将她狠狠固定在沙发之上,赵老板用手擦擦脸上的血,面色狰狞,起身拿起破碎的酒瓶来到江念晨前面,就说了两个字:"扒光。"
两个保镖听到命令,伸出手就开始撕扯江念晨外衣,眼看胸前的纽扣被解开大半,黑色的文胸已暴露出来,江念晨知道自己将失去什么,而且是将一种最不堪最可拍的方式失去。
她反倒平静了,望向几个保镖,轻声说道:
"你们这般碰我,也不问问慕灏楠,慕家七少同意不同意?"
轻轻一句话,听在几个保镖耳边如同炸雷般震耳欲聋,不约而同住了手。
因为慕家虽然是南城名副其实的无冕之王,但在丰城也是如雷贯耳,没有谁敢轻易招惹。
赵老板来自南城更是深谙此理,刚刚还专横跋扈嚣张不可一世的狂妄,瞬间就雷击般蔫了下来,但很快,他又想起什么,骂道:"妈的,你当老子是白痴吗?你若是七少的码子,会在这里迎来送往,想骗爷,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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