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锦儿的记忆中,少年一贯清冷,几乎未见过他的笑容。
没想到他的笑容……颇有些祸国殃民的味道。
更没想到的是,少年竟对她双手一揖,仿佛面前的锦儿不是一条鱼,而是一个绝代佳人似的,道:“云某今日唐突,如不介意,以后云某便常来此亭作画抚琴,与鱼仙子做伴如何?”
这是想以后常驻湖心亭了,也罢,几百年的生活的确实过于清冷了些,他想来便来吧,毕竟,锦儿回首睨了这大片荷花池一眼,这本来也是人家的地盘不是?
少年言毕,自然不指望一条鱼能应答他的话。见天色已晚,便收拾画具施施然离去了,留下一脸无所谓的锦鲤锦儿和阿真阿房两缕目瞪口呆的芳魂。
锦儿嗔了一眼阿真阿房一眼,阿真忙陪笑道:“姐姐莫要生气,那少年并无恶意,且,他提笔给姐姐画的像甚是好看……”
阿房更在一边嬉笑道:“看这少年郎,长的也甚是好看呢,若是姐姐幻出人形,与这少年郎倒真是天生的一对的郎才女貌……”
两缕芳魂大概是在这池中也是呆太久了,整日里无所事事,甚是无聊。又不敢随意与园子里的人接触,怕无端端的惊吓了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难得见人愿意踏进这里,还是如此俊俏的少年郎,自然不愿意将他吓回去的!
“胡扯,有这样拿老人家开玩笑的吗?”锦儿呸了他们一口。
她们平时嘻嘻哈哈惯了,虽然锦儿是阿真阿房的恩人,但是锦儿一向心善,从不挟恩以报,三人相处的宛如姐妹。
三人嬉笑了一会,锦儿忽然想起来,问:“不是说今天这家主人今日都要去山上烧香礼佛的?他怎的会留下来?”
“嗨,无妄之灾呗。”
这些小道流言蚩短流长的,阿房最喜欢打听了。
她喜欢晚上偷偷的离开这荷花池,在诺大的园子晃悠晃悠,自然什么都逃不开她的耳朵,见一贯清冷的锦儿问起这事,忙乐颠颠的来添油加醋一番说与她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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