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后感
这篇文章讲了一个名为安乐居的小酒馆,因为邻着安乐林,故名安乐居,说是个小饭馆,但实际上,叫小酒铺更合适一些,只因来这里喝酒的人更多一些,喝酒的人多喝那一毛三分一两的酒,那种最低层次的酒,喝着觉得顺,好些的酒反倒是喝不惯,喝酒时往往会点几个小菜,点个兔头就着小酒。
文章围绕着这些酒客展开讲述,分别讲了随遇而安、不紧不慢,性子慢、说话也慢、喝慢酒的常客老吕;
简单爽快、雷厉风行、脾气急、说话多、喝酒也快的老聂;
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的文化馆工作的画家;说着一口上海味儿北京话的上海老头;
两个鸡蛋打三碗汤、爱管闲事(主持正义,不能算是个贬义词)、喝完酒总是胡咧咧的瘸子。
还有老王,他是文章重点描述的对象,他曾经做着扛包的营生,但时代进步了,扛包,打包的活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传送带,他们这一辈的人便从那些古老的岗位退了休,但也没闲着,现在在一个幼儿园里看门,没事扫扫院子,通通下水道,没病干嘛闲着,他说。
这篇文章通篇不断在写着新与旧的碰撞,安乐居则不断的见证着这种碰撞,看着旧人老去,像老吕、老聂、老王逐渐变成新时代的遗迹,逐渐成为历史,看着那些骑着雅马哈,穿着苹果牌牛仔裤,带着变色眼镜的年轻人,那些新人出现。新旧之间像两个世界一样,互相穿插,逐渐交融。
新的环境淘洗着旧的人,不断产生新的事物,旧的人也不断的适应着这个快速变化的新环境,或是妥协,或是共处,或是怀恋。“新”不断地改写着人们的生活,老王像是这个时代的见证者,深谙新时代的到来是不可阻挡的,与新事物对抗没什么好果子,于是在时代的潮流里,他感受着新文化的产生,经历着现代化的冲击,目睹着穷人变成万元户,看着新时代下环境的巨变,人们的“异变”,看着斯文的人们逐渐奔放,“旧”在“新”里惨淡经营,不禁让人感慨,还能坚持多久?
但“新”向前走是不可逆的,旧的事物想要生存,就要学会在新时代里坚守着自己那颗“旧”心,就像老王的两个新时代下蜕变为万元户的朋友,裱画的佟秀轩仍旧裱着画,卖白薯的老头仍卖着白薯,旧式已去,旧心仍在,那种“旧”不是消极的,是一种慢生活、一种意趣、一种情怀的融合。
“安乐居已经没有了。房子翻盖过了。现在那儿是一个什么贸易中心。”它能否令人安乐呢?大概是不能的吧?旧的东西,终究会一点点被冲洗干净,而那些“旧”的心,将以另一种身份在这瞬息变化的世界里,无声前行,寻找着新的“安乐居”。
以上是我读完这篇文章的感受,映射到自己身上,我想于我而言说,新与旧大概就是欲望与本心、改变与不变,我所要探寻的就是如何在欲望中保持本心的,在改变中坚守不变的,在欲望与改变中探索出一条与之共存的道路。
文章框架分析
这篇文章是顺序写的,读起来比较流畅。(感情上是一种由轻到重的,由弱到强,递增的变化,从开始的舒适悠闲的阅读心情到结尾引起强烈的或沮丧或愤懑或无奈的种种感情波动)
01.开篇就点题安乐居位于安乐林的旁边,交代了安乐居的名字由来。(安乐居由来)
02.继而介绍安乐居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小酒馆,卖最低等的酒,店里的招牌菜是卤兔头。(旧的象征)
安乐居所在的位置确实是让人感到安乐的,同时它的存在也为吃酒的人们提供了一个安乐地。
称其为安乐居名副其实。
03.进入正题,开始介绍出入酒馆的酒客们,这是文章主要部分,文章重点写了这种新与旧交汇时的种种现象。(新旧开始交汇)
而老王在这一部分是一个贯穿全文的作用。他在介绍前面人物的时候,只是一个偶尔出现一下的角色,就每当一个人物介绍完毕的时候,这个老王总会时不时的出现一下。
老王像是压轴人物,他是最后才作为主角出场,主要是以作者和老王对话的方式来讲述,我感觉这一段主要就是写这位见证者在新旧之间,在这些矛盾冲突之间探索的过程,将所有的矛盾串联了起来,并最后找到了一条新旧的共处之路。那条路也许就像烤白薯老头、就像裱画的佟秀轩。
04.文章最后再次点题,写安乐居被翻新,变成了个什么贸易中心。(安乐居消失,被不知名的贸易中心替代。)
开头的安乐居是真正的安乐居,现在的安乐居已经被翻新,改成了个并不知名的贸易中心,又怎能再叫安乐居?不由得让人心中感慨万千,引人深思,心中悲凉。
总结一下,这种篇文章基本上就是开头先点题,交代了安乐居的名字的由来,写安乐居是安乐的,然后再往后就是光顾这个酒馆的一些具有象征性的人物,这些人物也是有一个分线,有一个主线,老吕、老聂、画家、上海人、瘸子是分线,老王是主线,贯串在这所有的人物中间,以主线老王收尾,最后再次点题,交代的安乐居的现状,引发读者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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