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在春天说,长的衣服就不必管了,反正天气马上都转暖了。总会把喜欢的风衣放入衣柜,也不会再去擦洗,等到冬天才发现,每年都有个冬天,衣服也不是可以不管的。每年都会有这个寒冷的时候让你体会寒冷,同样也会有夏天这个炎热的时候让你体验炎热。但说实话,我不喜欢夏天的炎热,同样也不喜欢冬天的寒冷。撇下这两个,也许夏和冬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以前不会想那么多,在夏天便是夏天。热也便热着,脑子里想的东西,冬天了照样想。一年四季对我来说,都一个样子。不会有什么闲情逸致去感叹,夏天的生机,冬天的孤寂。想起最多的是夏天在树荫下喝汽水,冬天在手掌呼一口热气。果然和别人也一样,总想着要和别人不一样,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的,就一路坚持自己,也敢做敢当,虽然有时候发生的事,自己的心理还没法承受,但年轻便是这样吧。如今已不会再把硬是要和别人不同的想法强加给自己了,因为就算李白也不会无时无刻感叹的吧。
某一天觉得夏天已不像记忆里那样炎热了,虽然气温仍然是三十七八度,但是空坐在沙发上也不会觉得需要制冷设备。夜半时分不太热,却开启了空调,裹起被子。夏天不像夏天了,想想也不是,夏天还是那个夏天,年轻的女孩仍会穿着短裤出门,脑子里也会浮现出她穿短裤的样子。站在阳光下看看太阳,觉得除了热了一点,和冬天的太阳也没有什么分别。也许只是和记忆中的夏天不同罢了。
我从没想过谈夏天,只不过不知为何,我总是在这个夏天孤寂的坐着。脑子里想着全是冬天,以及冬天千万不要到来,甚至为了人类无法冬眠而抱不平。在夏天的温度下,脑子里面的自己,穿着冬天的风衣,站在冬天的大街上,值得一提的是,冬天的阳光更加惨白。真是捉摸不透,但是其实,更多的是她带着围巾的样子,虽然那个场景我从来没在现实中见过,但总是觉得那么真。她开始走,不知道走去哪,然后消失了,在回忆里看不清一切,衣服的颜色,发卡。那些细节都丢失了,回忆起那双眼睛,阳光形成了几块光斑。我不想她往哪走,我只想看看她,但是她已经找不到了,只有偶尔在脑海里见到。但是总是那么模糊,当我想看清楚时,却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就像卡夫卡的《城堡》里,k走向城堡,却怎么也走不到。
这也许是我16年来最迷茫的时候,现在有人会关心我,爱我,喜欢我的也有。但是我总会觉得什么也没有,总想一个人呆着,却无法完全离开别人。一开始我叫他孤独,其实这种想法出现时我还会觉得无法接受,像是自己的世界被颠覆了,但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一个人可以自私,不用考虑别人,因为也许你的一个人的自私妨碍不了别人。所以自私的想,爱别人,就是为了被爱。作为一个孤独的人来讲,这样想不过分,没有被爱,爱也就不在了。
想起她说做一切事情不就是为了开心嘛,读好书,赚大钱不就是为了开心嘛。我已经不敢去批判什么了,我不知道该笑自己太理想,还是该笑她太俗,但其实我谁也不会笑话。那天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从小听了许多大道理,那些父母讲的,老师讲的,现在已经完全不信了。管它有没有道理,听了那么多大道理,却仍过不好我这一生。她从前倒是全信了,我从前讨厌坏人,喜欢善良的人。现在倒是觉得善良的人不是好人,有时连坏人都不是。回到她的话,我不知道开心的定义是什么,研究诗文,现代文学,总是要面对这个世界的真相,对于他们来说,也许每时每刻会活在忧郁和厌世的痛苦里。他们自愿变成这样,不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而是那里有自己追求的东西。他们开心嘛?其实开心,但是心里充斥着不开心。所以开心不是结果,我告诉自己,永远不会是。只是一个骗人的借口罢了,何必较真。
我排斥抽烟喝酒,自己不会去碰,但有时总会想到。自己在冬日的阳光下,吸一口烟,吐到空中。没有呛人的味道,只有我藏在一片烟雾里,晒着太阳。想起这是我最舒适的时候,就好比吸烟一样的感受,虽然我没尝试过。但我不喜欢冬天,和不喜欢香烟一样,或者说,我不喜欢任何一个季节。我不喜欢很多事,大多是单纯的无感。我喜欢很少的事,那天后就更少了。想起来从以前的喜欢奥特曼,到现在喜欢那种台风下大雨刮过草地的感受,真是不一样啊。有人和我说长大了想要的东西多了,从前会想要车模,现在想要车。我想要的东西开始少起来了,除了那些男生喜爱的东西,科技之外。我开始对很多东西失去兴趣了,我从不会因为拿到一双aj开心也许我会把它卖了,然后买个电影DVD。《燃烧》里那个女生提到的从little hunger到big hunger的转变,有时觉得自己没有去过非洲便和big hunger 一样,会庆幸一下。但仅仅是一下而已。
大多数时间都在思考,其实思考最多的是自己在想什么。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迷茫吧。
睡了 下次再写
每年都会有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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