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女孩,我搬过来住的时候还没出生吧。很小很小的时候,一个婆婆牵着她慢慢走。很小的时候,她牵着那个婆婆慢慢走,小书包在腿前面一打一打地踢着。现在,她一个人走,没有婆婆,双肩包背在后面,经常是沉默的,不抬头。
这小女孩很快就会长大,就会离开这个院子,不知道她会到哪里去发展,然后成家,给她的小孩安一个家,陪他们长大。也可能不是这样。
老王和我做了十多年邻居,最近搬走了,车库就空出来,路过的时候总觉得是个缺了舌头的嘴巴。
到最后也不太了解老王和他的家。他没有愿望,我也没有愿望,只知道我们是邻居,是熟人。不过这邻居和熟人用功利的观念来看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是不功利又好像缺了点什么。前段时间,他腰杆上吊了个塑料瓶,从来不戴帽子的头上戴了个帽子。知道他做了什么手术,不好问深了怕他不高兴,就只是点点头问,好些了?他也点点头,回答说好些了。
去年,老王一家人围着一棵树摘花椒,我路过就送我一点。新鲜的,很香。
如果再搬家,可能会试图和邻居多打些交道,这要看他们是不是很警惕,以及我看起来像不像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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