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我有一位年近花甲的父亲;
很少有人知道,他有一位尚且及笄的女儿。
我的父亲,是一名矿工、电工,亦或者是维修工。他常说自己全能,但我知道,他不过是个打杂的。废话连篇,办事不利索,和我一样。在学校的我经常一个人,和别人说不上话,干活也没人找,可有可无,没了我别人照样活,父亲何尝不是呢?有时候,写作业写到半夜,关灯却发现父亲的灯还亮着,灯下摇曳着的,是他努力学习的背影。两鬓发梢已留了白,但他仍像三四十岁时干最累的活,只是赚的,却折了半。
明年,他就六十了,入不了保险了;明年,他的女儿,刚上高一。
我不会用优美的语言赞扬他,但我会用最直白的语言和他说:“爸,您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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