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阳光斜射的时刻
在冬日的下午
让人抑郁,像沉重的
教堂的旋律
玄妙地伤害我们
没有任何伤口和血迹
却在意义隐居的深处
留下记忆
没有人能够传达——任何人
它是绝望的印章
不可抗拒的折磨
来自虚空
当它来时,一切都侧耳倾听
影子——屏住了呼吸
当它去时,就像死神脸上
遥远的谜
在省城呆了三天,我们便回去,回去时正是农历二十六。
回来的途中,赛神仙的一声有意无意的唏嘘,浮动了我心底的涟漪。
“你说,孟天心这家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好人、坏人、一般人、与众不同的人……有很多的判定准则,却不见得有标准的唯一答案。这个世界上很多问题本就没有答案,就像我傻乎乎的自叹“过年时为何大雪纷飞”。聪明的人不屑一顾,因为很简单,这是自人类接受过年这个玩意以来,过年的时节就是在冬季。提这样的问题根本就是愚不可及。或者严谨地说,这本身就是一个无意义的命题。
有些人别出心裁,会有很多不一样的想法。那也必定或多或少受了哲学辩证主义的影响。哲学上的虚无,曾给予我多少安慰,也没能让我走出迷惘。但是,让希望在最后作结,不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吗?我是这样想的。
当然,这都是废话。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放在文头,无非是作为故事的起头。
正如,忽略本质,遗留表象,他只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一个响当当的书呆子啊!”我对着赛神仙莞尔一笑,“还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大孝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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