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的时候,天沉沉闷闷的。除了不知道风满了楼未,其他一切都昭示着雨水将至。热了几天,也该是下雨的时候了。
车窗外,枝头青翠,冠如华盖。然而低头时,明黄浓烈,沿着路缘蜿蜒成蛰伏的细龙。
煞是有趣:抬头盛夏,低眉浓秋。
回到屋里,给生了虫的薄荷浇蒜头水。剪下的薄荷枝条似乎都没能成活,倒是本株活活泼泼地又生长了起来,一丛一丛的嫩叶娇娇胖胖。
如果没生虫就更好了。
浇好了蒜头水,吃掉了抹茶鸡蛋仔,再往楼下一看,却见那株自己青青翠翠、却掉了满街秋黄的树,其实顶上已是斑斑勃勃的黄叶,像人挑染,也像人渐老白头。
雨还是没能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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