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头十二年,按部就班的进行了九年义务教育,六岁上小学,过了六个集体儿童节。总的来说,每一个儿童节都过得不一样。
今天,我就凭回忆说说我我一年级的六一儿童节的故事。
我的一年级,在老妈授课里的学校里上学,因为老妈的关系,所以我在学校里备受宠爱,老妈教六年级,她班里的那些大哥哥、大姐姐们特别喜欢和我玩。
于是,我这个本不受重视的小丫头在受到了哥哥姐姐们的无比宠爱和讨好后,越发无法无天,一年级的六一儿童节,也是我最得瑟的一个六一儿童节。
我记得那年六一,天气晴朗,学校里举办了游园活动,一群活泼的小孩子们,在这一天基本上不碰课本,全都跑到教室外面玩游戏了,钓鱼、套圈圈、拔河比赛、猜谜得糖果饼干,总之小伙伴们都玩得非常开心。
可我却独自一人待在老妈的宿舍里无聊着。我不会玩游戏,只好一个人待在老妈的宿舍玩手机,当然,2006年的手机只有“贪吃蛇”可玩。
我在老妈的宿舍里不停的玩“贪吃蛇”,直到玩到自己都心烦意乱。这时,老妈的学生,一个六年级的短发大姐姐,她来到老妈的宿舍,对我说:“小妹妹,放学了,姐姐带你去我家开的小卖铺里玩吧。”
此时的我正无聊着呢,我当然十分爽快地同意了,我向老妈道了别,便跟那个大姐姐离开了学校。
我本来打算在小卖铺己待半个小时就回去,但那个大姐姐又向我提建议了:“小妹妹,我爸妈去摘荔枝了。我听你说过,你们村里没的荔枝林没人打理了是吗?”
“是啊,没人打理了。”我说。我所在的村子和附近的村子都不一样,在我们那里,几乎每条村都是家家户户做荔枝的,那时候,种荔枝的收入颇丰,也是带领一方致富的关键。荔枝树是种在山上,因为大家都说,荔枝种在家里不吉利,所以大家在家里种龙眼,在山上种荔枝。我们的那条村子没有山,但却有个小山丘,我们在那里种荔枝。在我们村和邻村的交界处。我的幼年也是在荔枝林里度过的。
可是,后来,年轻人很多到外面务工了,村里的荔枝林就渐渐荒废了,很少有人再到荔枝林那里,荔枝林里杂草丛生,一片荒凉,这也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我记得小时候,每当荔枝成熟的季节,总有很多同学围在一起讨论自家的荔枝,言语中甚至带有一丝炫耀,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同学们因为家里种有荔枝,懂得很多荔枝的品种,而我则只能待在一旁傻傻地听着,插不上话。很多同学在自家的荔枝成熟之后,更是让自己的家人摘上二十来斤,带到学校送给老师或者和同学们分享。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同意了,那个大姐姐用自行车载着我在修了水泥路的山道上奔驰了20分种,终于来到了她家的荔枝林的所在的山上,那座山叫“金瓜岭”,其实这个地方之前我是来过的,毕竟我的高祖母就葬在这座山上,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年纪小,我就算来过也不在意,毕竟,我们那里很讲究风水,老人死后,子孙们都想尽办法把故去的先人安葬在一个“风水宝地”。于是,“金瓜岭”离我家虽远,但当年我的太祖父还是把高祖母安葬在离家很远的“金瓜岭”。
我们爬上了“金瓜岭”,虽然当时我也觉得那个地方很熟悉,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我们爬到了半山腰,那座山是阶梯式的上山的,因为要方便人们来祭祖。所以我们也不算费太大力气便上了山。
我站在“金瓜岭”的半山腰上,看着山下的景色,不远处有一个砖厂,烟囱上正冒着烟,不过,这里的环境很好,空气很清新,所以那个砖厂也没造成多大的污染,我反而把它当成了远处的一道风景来看待。
' 大姐姐的父母在摘荔枝,他们两夫妻各自拿着一根长长的夹子,把长夹子伸进茂密的荔枝树上,一会儿便夹下了一大串荔枝。
大姐姐也过去帮忙,可是这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夹子了,那个大姐姐爬上树,然后让老妈把一个大篓子扔给她,顺便扔给她一个小夹子,那个大姐姐在树上“咔擦,咔擦”地把一串串荔枝剪下来,放在挂在树上的大篓子里。
而我,则在那个大姐姐家承包的荔枝林范围内不停溜达,还跑到墓葬旁,坐下来,玩泥沙。
我们回到大姐姐的家里时,老妈已经在大姐姐家一楼小卖铺的一个沙发上坐着,老妈看见我和那个大姐姐,立刻喝斥道:“你们去干什么了,阿璇,你不是说你在这个金雅家玩一会儿就回去吗?”她又问那个大姐姐:“金雅,你究竟带着阿璇去哪玩了,我知道你们很喜欢阿璇,但你们也不能带着她到处乱走啊?”
很明显,出事了。
那个大姐姐的父母此时还在“金瓜岭”,没有回家,否则,他们肯定会实话实说的,那么大姐姐就有麻烦了。
我不愿意老妈因为我们的事情责怪大姐姐。于是,我便说:“妈,我和姐姐去书店看书了,就是那个卖笔卖簿的书店,书店门前有很多书,我们就在那里看书。”
“真的?”老妈明显不信,道。
“真的。”我努力地令自己镇定下来,说。
那时的我,真的没想到我居然那么镇定。
我的老妈虽然总是说我笨,比不上堂姐,但她是把笨和老实联系在一起的,所以,如果别人她可能不信,但我说,她是肯定相信的。
这一关总算过去了,这是一个有惊无险的六一儿童节。
如今,又到一年六一,我回想起当年叛逆与任性,只能会心一笑,然后继续着无聊的烦恼。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