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面对王清乐迎面向我走来,我将会想起在看少锦三盗产生残忍乐队幻象的那个遥远午夜。
冥冥之中一直很想写一部具有全人类世界观的东西,那种来自内心驱动的真实感很清晰,因为每次写一个剧本都不由自主往这个方面去靠拢,像是被吸了过去。这种感觉和托老所描述的“是在记录已经存在于某处的事物,而不是创作”非常相似,虽说是在创作,但在补充细节和连接片段的过程像是在努力回忆抽取在记忆深处的、别人嫁接到自己脑袋里的经历。
托尔金诉创作过程自然是知道很多人会觉得这种说法很中二,只不过是在神话自己的作品和创作过程罢了。我只是单纯觉得惊艳的灵感迸发并不会从愚笨的人类脑袋常现,连续不断输送到脑子呈现的究竟是脑子的自动加工还是天外来客的赐福呢?
俄综《通灵之战》最火的第14季人气灵媒亚历山大舍普斯还是说,“举心动念处天地皆知”,这个起因就是“动念”,因果就已经开始运转、发生了?
看少锦的时候,儒释道三盗的形象马上让我颅内高潮了起来,出现了三人组宗教歌唱团体的幻象,不同于三盗两男一女的设定,
我看到的是一男两女的宗教神职人员,
分别来自不同的宗教:佛教(男)、神道教(女)、天主教/伊斯兰教(女);
不同的人种种族:黑人、黄人、黑白混血;
不同的文化背景:欧美、东亚、拉美与非洲土著杂糅。
之后给人物设定进行了补充润色。
后来直到看到这篇讲述在日本首位当巫女的中国人(歪果仁)的故事,里面说了这么一件事:
第一次见到壮紫的时候,是在正月助勤动员会上。动员会那天所有人正襟危坐,听从工作分配,他却穿得像个视觉系摇滚歌手,在会议室里格外显眼。熟识后壮紫告诉我,他家在蜡笔小新的故乡春日部市。尽管大部分时间他打扮得像个新宿牛郎,但他是个实实在在的神主,而且他名下有17间神社。日本神道教大多内部通婚,所以说白了,壮紫全家都是神官,算是个妥妥的宗教N代。
不过他家的神社,大都类似于上文提及的小神社,在荒山僻野,没什么人气,所以他才有大把时间搞副业,开地下演唱会。
我也应邀去听过几次壮紫的演唱会,大都是在小酒吧,叫些熟识的朋友来听,唱些情歌、热门流行音乐。后来不知怎的,这哥们儿终于活络了起来,知道自己在视觉系和情歌方面实在没什么发展前途,转而搞起了跨界。
而他最大的卖点,便是号称“歌唱的神主”。尤其是2016年《你的名字。》大火,壮紫搭着神社的卖点,开始接受访谈、上节目,最后终于出了专辑。2019年,他竟然还拉来了基督教的牧师与佛教的和尚友人,一起搞了个“三宗教大法要演唱会”。这种不正经又跨界的组合,竟也在东京地下乐团里闯出了一席之地。
以及连塔利班都在通缉的女子乐队,全世界只有10个人知道她们的真实身份中的burka布卡乐队,
美军在阿富汗通缉塔利班,而塔利班则在通缉布卡乐队。塔利班武装分子曾扬言如果逮住布卡乐队的成员,就要在喀布尔奥林匹克体育场3万人的注视下对她们施以极刑。但是距离布卡乐队的第一首单曲发布已经过去15年了,塔利班至今仍然没有抓到她们。
这支令塔利班焦头烂额的乐队是阿富汗第一支独立女子乐队,由鼓手Nargiz,贝斯手Zamina和主唱Lorna组成。她们从不进入大众视野,甚至没有在本国举办过任何一场演出,因为一旦走漏风声,就有可能被塔利班武装分子拿AK-47扫死。
“当我们从柏林回喀布尔后没多久,堂妹还问过我,‘你知道有三个穿布卡的阿富汗女孩在德国火了吗?’我只能装作一脸惊讶,‘什么时候的事,真的吗?哇哦,她们好棒’。”
作为乐队最早发起人的Nargiz原本是一名德语翻译,2002年她通过当一位德国摄影师的向导而间接认识了在喀布尔教当地人玩现代乐器的德国音乐人Frank和Saskia。她悄悄跟着Frank学会了打架子鼓,没多久,她就用另外一位当地音乐人藏在地下室6年的架子鼓上打出了布卡乐队第一首歌《burka blue》的节奏。
“穿着布卡敲架子鼓是有点麻烦,但必须穿着它,因为这样就没有人能认出我,”鼓手Nargiz每次打鼓前都要将袖子往上挽一圈。
随着媒体的曝光,全世界都迫切想知道她们是谁,甚至一度导致了外交风波。阿富汗的政府要求德国方面出示关于她们的信息,但是就连德国知情者也寥寥无几。迫于形势,2003年11月份,布卡乐队选择了归隐。
当她们出现在2015年德国Stunksitzung嘉年华的现场时,台下观众甚至一度怀疑罩袍下面的是不是真身,“你不知道她们还是不是乐队的初创人员,这是世界上最容易偷梁换柱的乐队。”德国小孩看完Burka乐队的演出之后, “她们是软泥怪摇滚乐队!”Burka被穿到乐队成员身上,是束缚也是庇护。
方才觉得不简单。谁能解释上面的情况呢?这“三宗教大法要演唱会”同我那三大宗教歌唱团体有何分别呢?这样魔幻的故事当真是真实存在。这让我深深觉得,没看到的未必都是没有的,即使看到的真实的也未必是全部。可能我所要描述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世界一隅,只是尤未可知罢了。所谓荒谬,可能只是相对过去罢了。进化之后,遇到新的荒谬,旧的荒谬便没了非议。
和托老的神话故事不同,我是想竭尽所能把看到的未知世界在我脑海中投射的幻象描述下来。那是一个新时代的江湖故事。有人的地方就成了江湖,江湖就是你和我。我要说的,是关乎所有人真实的荒诞。这个时代,以及未来的主旋律是大众人民,是人民浪漫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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