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美的封建牢狱】
我的心,已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
我彻夜做梦,冗深三更。莽人与我相隔两地,无法归来,我亦无法归去,他日夜颠倒,忙于流客餐饭之间。我则溺于考网之沼泽。
天下谁如意,世间多悲戚。我白日做梦,将这些信息发去了,彼人则在凌晨一点灯火绝灭之时,生出几语。
下午的两三点钟昏昏的午日,电话打去,彼人睡眼朦胧之时,还在惺忪迷糊之中,无法清晰吐露三言两语,便只得叹惋困倦,困倦意。
人生是如绵绵长夜的万古,混沌深海的瓶盖永打不开。或许到了秋季和冬季就不这样了吧,那些刺骨是不会让你觉得昏沉的。但是往往又多了几丝锐利的冰凉。
我忘了是从何日起,光阴就很快很快了,就像那应接不暇的旋转木马,一天一天地抛去了。似乎从小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小时候每层光阴都慢得无比,一个小时,就像是过了很久很久的时间一般。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就感觉早晨在向迟暮抛去,抛打在迟暮的礁石上,抛得人头晕目眩,眼花缭乱。
离开天津那一年,我渐渐听不到憔悴的弦声了。掌握二胡情调的往往是娴熟的老者的手。但是我心里一直有那些凄美的弦声的沉淀。永远搁浅在那里,只是现在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左心室那间储存凄美的牢房撬开了。
我说的没错,我或许没有了自主想要去幻想某些的权力,它们只能被一些正直抑或者是正义的言论所侵占。否则,如果一旦思想错误了,那些罪恶的割地和赔款,就要将我的眼泪做赎金。
这些文字就像残渣一样废弃的,我知道我言之的是空空无物。坐在此地看起来舒适自如,可是或许是临危受命的大将风范吧。我知道现在身处的局势也是非常凛冽,但我还是不想惊心动魄地拧紧神经的螺丝。我也不稀罕于绵绵苦海之中浸泡失色,我或许就该如生冷苍白的墙壁一样怀着坚韧,泯灭感性。
凄美的封建牢狱,如我心,沉沦、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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