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这句话我觉得看过《皮囊》这本书的人都应该知道、当时我买这本书就是因为这句话才想买来看看。
文章一共是15个章节、前5个章节是《皮囊》、《母亲的房子》、《残疾》、《重症病房里的圣诞节》、《我的神明朋友》作者应该是在讲述自己家庭发生的故事。《张美丽》、《阿小和阿小》、《天才文展》、《厚朴》描绘的是作者的朋友、玩伴、同学。书中后面的章节更像是随笔的日记。
当我看完前三节的时候,我像是松了一口气。感觉自由的活着本身就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而在文章中作者的父亲得了重病无法行走,无法给家人带来收入,还要格外支出着医药费,母亲这边还想修缮房子,感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可就是在这样境况下,一家人还是坚强的生活,入不敷出的时候母亲就去菜市场捡些菜叶回来,收拾收拾可以让家人吃上几顿,虽然孩子们都知道,但是为了保护母亲都保持了沉默。即使母亲多次想在饭菜中加入耗子药,一家人就这样结束,因为不甘心,因为母亲的不服气,因为他们用力的生活着,再挺一挺就过去了。就这样他们挺过去了,挺过一次又一次,就算装修房子、父亲生病欠下了许多钱,还好不容易用3年时间把债务都还清了,母亲却又要装修房子,她的思想是:“这附近没有人建到四层,我们建到了,就真的站起来了。”也许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人要脸,树要皮!可是多少人在这个要脸的事情上,往往都是打肿脸充胖子呢?就好像我们父母的年代,他们下过乡,当过兵,现在已经到了中年时代,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他们也可以闲来一起聚聚,可是为了他们眼中的面子,会去张罗结账付钱,会去刻意的在聊天中展示自己的优越,自己过的多好,儿女多有出息,在酒桌上还要拼一个谁最能喝的标签。回到家里却又开始精打细算,熬药补身体。也许是为了虚荣心,每个人都有,只不过我们父母已经没有能力去实现自己的虚荣,或者说他们不愿意再去努力实现这份虚荣,只希望能在孩子身上可以弥补他们当初没有的......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就像书中主人公从上学开始成绩一直就很好,回回都能拿到学校的奖金,而且自己的人生规划一直都很明确,到了大学也是每一步都安排好,什么时候应该打工兼职赚钱,什么时候应该实习争取留下,这些从《阿小和阿小》开始一直到《厚朴》都写的很清楚,给我的感觉他是幸运的,生活是先苦后甜。可是对于他身边的玩伴,朋友,同学却不像他那么幸运。像是小时候的玩伴阿小,一个是准备要去香港的阿小,一个是想去香港阿小,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最后的境遇也是让人意想不到。谁也没有想到在这衣食无忧,盛气凌人要准备去香港的阿小,到了香港却是起早贪黑,为了在这城市生存为人打工服务。从小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直想去香港的阿小,经过青春叛逆付出伤痛,最后安逸下来捕鱼娶妻生子,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可是接下来的两个人物,我觉得比他们还要惨,《天才文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作者的朋友,文展的遭遇让我想起很多部电视剧的情节,在一个城镇上,一直都佼佼者!成绩也一直领先,一种不可一世的感觉,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自己独自出去真正离开温室的时候,那种自负,孤傲成了他社交的障碍,无法与人沟通,无法融入集体。这就是在说文章中的文展,在家乡时他可以组织各种活动,各种团体,一呼百应。没有人会为了他的兔唇而说三道式,反过来还原因跟着他玩。可是离开了家乡,到了城镇没有人跟随他,反倒拿他的兔唇说事,截然反差的两种环境,也许不是每一个人能适应过来的,最后这个天才文展去了一个比自己家乡还小的地方做着很普通的工作。作者在最后一次见到文展尴尬的聊了几句时候,他写到文展或许觉得作者现在在大城市工作,生活在大城市扎根立足,这样的生活应该是他文展的!当时我也在想,好像他身边的朋友没有过的好的。
最惨的就是这个《厚朴》,当时读这两个字的时候就觉得别扭,我说最惨是因为这个人最后自杀死的,他是作者的大学同学。用我话来形容就是这个厚朴因为太过于单纯,在大学生活里逃学旷课,朝三暮四,还得罪了有权势人的女儿,最后被学校开除,然后得了脑癌或者脑瘤的东西死了。这是我个人的理解,脑癌什么的也是我在看的时候自己想象出来,最后作者也没有介绍厚朴脑袋里到底是什么嗡嗡在想,应该也是作者的遗憾把,只有他自己知道厚朴这个病,曾经还求助与他,可他却没有答应!所以我之前说相比之下作者的人生是幸运的,相比他身边朋友。
马塞尔.普鲁斯特说过:每个读者只能读到已然存在于他内心的东西,书籍只不过是种光学仪器,帮助读者发现自己的内心。那么这本《皮囊》除了最经典的那句,还有一句应该就是最离奇的理想所需要的建筑素材就是一个个庸常而枯燥的努力。这俩句应该是我看这本书的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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