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来的吗?”她抓着一把瓜子难以置信地看向我,“清月,你不会真想来个月狐之恋吧?”
“这么多年,你何曾看到过我走心的?我们向来不是信奉走肾不走心吗,何况……”我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也没走肾啊……”
“那倒也是,我们说好了谁先脱单谁是狗,”她又回过头去欣赏那群莺莺燕燕,“哎,清月,看到没,那个人群中来的就是青丘帝君,确实不错,你要不要……”
看了会本想继续睡个回笼觉,人群里却传来一阵骚动,顺着动静看过去,有一白衣仙君自山海而来,像晨曦时挂在枝头的露水,一袭墨发用一根红绳虚虚地挽了起来,鸦睫下一双多情的狐狸眼顾盼生辉,薄唇微抿泛着诱人的光,腰间挂着一枚古朴的玉佩,修长的手指轻握着一把画扇,端得那叫一个气质清雅,仪态无双。
抬头时不经意间与那双多情眸浅对视一秒,整个心房便乱了曲,和以往的玩弄相比,这一次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声声入耳。
“那便是青丘新上任的帝君翟烬,清月觉得如何?”
“确实比他曾爷爷长得好看许多。”活得久见得多,可奈何千年铁树她不开花啊。
“要不你去开个口,保证拿下。”嫦娥戏谑的声音让我老脸一红,我有些扭捏,“这种事怎么好让本尊来,那显得我多没面子。”
“我要让他主动开口。”猎物就要有猎物的姿态,我对他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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