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小女进入假期第八天,终于发了作业,没有假期作业的寒假仿佛不能让人安心,因为我们都习惯了被安排好的学习和生活。
要结束每天看电影的状态了,这两天就每天检索电影,因为小女没有作业,每天完成少量的学习任务,我们就一起看电影。
今天晚上制订了学习任务单,从明天开始要以作业为主。
友的亲人得了咽癌,发现就是晚期了,现在吃饭、呼吸都困难,手术要做呼吸管,不能说话,如果扩散可能需要开胸手术,老人已经七十岁了,这番折腾不知能否受得住?
如果一个人毫无痛苦地离开,那可能也是一种很大的幸福,这几年看到各种被病痛折磨的亲人,余生真的很难走。
我们会以何种态度对待自己的生老病死?记得余华曾在一篇文章里写到一位心理学家,他一生努力完成了儿子、丈夫、父亲的角色,但疾病还是来了,面对这个结果,他接受自己的软弱、他哭,有时沉默。
长期的心理学工作训练他理性的思考,他强调心理建设的重要,他讲到我们都是寄居在某一个躯壳里的灵魂,我们曾以为它会一直忠诚于我们,老去,就像是身体对我们的背叛。
某一天他去街上,看到一辆车驶过,他准备跑过去,但最后却跌到了,他患了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在生命最后的时光,他让学生讨论课题-他本人即将来临的死亡。
他有这般勇气得益于他对现实的尊重,他早就学会了客观地面对一切,包括客观地面对自己。
我们都只是经过,杨降晚年在失去了丈夫和女儿后,她如此说道:我清醒地看到以前当作“我们家”的寓所,只是旅途上的客栈而已。家在哪里,我不知道。我还在寻觅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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