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阅那篇关于数学摇滚的资料时,耳机里同时播放的是重返袖珍时光的后摇,电流传递的能量让人莫名的就想要摇摆起来。他们是没有人声的歌唱者。
说起来后摇的确与数摇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在我单薄的耳中听来,确有不同。
后摇的节奏趋于安稳与缓慢,传达的讯息似是而非,明亮的色彩不鲜明,悲伤的意图也不明显。似乎就是无声地席卷来一阵风,在你眼前呈现人生中不够清晰的悲观。
数摇的色彩比之后摇似乎更为沉重与气闷,鬼否的《pills》响起时,我还全然没有从后摇的风中醒来,随之又陷入更深沉的一片海域,倾听着耳膜胀痛的压迫感。
没有时间了。奔跑的生命碍于眼下无意义的浪费。我的沉迷在无知里苏醒。剧烈的鼓点开始响起了。是王利夫的《面壁者》,为《三体》而创作。他说他坚持每天写十分钟的练习曲,一直延续的习惯使他的音乐拥有了与文字的高度契合度。
而我在做什么呢?我傍晚坐在公车上,隔着口罩也能闻到人体混合着的古怪气味。那些无名颗粒刺激了鼻腔神经,延伸至脑部,慢慢侵蚀全身。我感受到那些没有生机的人传来的懒散信号,我又忘却了上车前决定背单词的打算。
到站了。昏暗的路灯遮蔽了建筑物,投射下巨大的阴影。我的手指传来习惯性的震麻,我的心又陷入了苦痛。那是冲动之下的无力,懦弱背后的野心。矛盾的种子一旦种下,便根除不了。迷失的路上,还有没有一盏明亮的路灯。没人给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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