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人物:
提利昂,本章视角;
波隆,佣兵,比武审判后与提利昂一起下山;
山地原住民冈梭尔、夏嘎、康恩等
故事情节:
提利昂与波隆进入明月山脉,路上提利昂对波隆描述史塔克和兰尼斯特的特点,并以利益打动,希望波隆为自己效力。波隆接受了提利昂的提议,但明确表示不会卑躬屈膝。提利昂对波隆讲述了自己十三岁时的婚姻:当年他与詹姆路遇一个被人追逐的少女并救了她,詹姆回城找人手搜捕强盗,提利昂和女孩安置在附近的旅馆喝酒聊天最后上了床。提利昂自承爱上了女孩,便找了个醉酒的修士作见证,与女孩结了婚。事后詹姆却告诉提利昂,事情是他一手策划,那女孩是个妓女。他们的父亲泰温大人将女孩交给手下的卫兵,价格是每人一枚银币,还要提利昂全程观赏,并且命提利昂最后一个上场,价格是一枚金币,以彰兰尼斯特的高贵身份。
短暂休息后,提利昂与波隆被山地氏族包围,提利昂阻止波隆出手,以巧妙的话语套住这些人,答应为他们提供装备,并承诺将送给他们艾林谷。
重要细节
与波隆的对话
“……侏儒,你给我搞清楚,我帮你杀人,但那不代表我喜欢你。”
“我也只需要你帮我杀人,”提利昂说,“用不着你喜欢我。”他把怀中的木柴扔到地上。
“问题在于你不了解史塔克家的人。艾德大人既骄傲,又正直,凡事讲求荣誉,而他夫人嘛就更别提了。喏,等事情结束后她当然会赏你两个小钱,带着嫌恶的眼神,一边把钱塞到你手里,一边说几句礼貌的话,但别指望她会给更多啦。史塔克家要的是有忠诚有勇气,还得讲究荣誉的人,而你和契根嘛,老实说,不过是出身低贱的人渣。”
“你也不当别人的朋友,”提利昂道,“我很清楚一旦有利可图,你会义无反顾地背叛我,就跟你背叛史塔克夫人一样。波隆,要是哪天真有人引诱你出卖我,请你记住——不管对方出价多少,我都付得起。说穿了,就是我很爱惜我这条命。……”
“假如我们真能回到河间地,你打算做什么?”佣兵边切边问。
“喏,先找个妓女,弄张羽毛床,来壶好酒再说。”提利昂递出盘子,波隆将之装满肉块。“然后再决定去凯岩城或者君临,等我想想,关于某把匕首,可有好些问题要问呢。”
与山地原住民的对话
他直等他们通通报完姓名之后方才回答:“我是兰尼斯特部落的泰温之子提利昂,他是住在凯岩城的狮子酋长。我们很乐意支付吃羊肉的赔偿。”
“你的银币是我们的,你的马是我们的,你的锁甲和你的战斧,还有你腰上的刀子也都是我们的。你只有一条命可以拿来赔偿。泰温之子提利昂,你想要怎么个死法?”
“我想活到八十岁,喝饱一肚子酒,找个处女含着我的命根子,这才死在自己的暖床上。”他回答。
“……有了家伙比拿金子更有用。泰温之子提利昂,你要拿什么来换你的命?剑?长枪?还是盔甲?”
“冈恩之子冈梭尔,这些都不成问题,我给你的远不止于此,”提利昂·兰尼斯特微笑着回答,“我会把整个艾林谷都送给你。”
简评:
不得不又一次佩服提利昂对人心的洞察:对史塔克夫人打赏的刻画入木三分;对波隆这样一个聪明人一边称赞一边以利益打动;对高山氏族,先是代入他们的说话方式,让对方放松戒备,然后在抛出对方无法拒绝的诱惑。提利昂的厉害之处在于,他能够准确地抓住对方最渴望的东西,开口就会直击要害。技巧上他擅长打破语境框架、偷换概念,这套操作简直无往不利。
“兰尼斯特有债必还”我们都很熟悉了。一方面是不欠钱不欠人情,另一方面得罪了兰尼斯特也必将遭到报复,——凯特琳和莱莎姐妹这次可把提利昂欺负狠了啊。
波隆是个爱钱的佣兵,但是他对贵族们毫无敬畏,也不奴颜谄媚,他的武艺还挺出色,这人一副“真小人”本色,却也是个挺有魅力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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