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长河奔流不息,我们在时代的洪流之中被裹挟着不断向前,偶尔在我们仰望星空的时候,心底里边会不自觉地出现一种震撼和敬畏,“这个宇宙是怎么出现的?我们人类是怎么出现的?”
我们仰首问苍天,俯首问内心,一代人又一代人苦苦求索
有一个叫老子的哲人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宇宙的产生,生命的银河,都产生于那起始的“奇点”,质子,中子,中微子,强子……将它们放入一个称不上大小的奇点之中,然后你会欣赏到奇点之中宇宙膨胀的场景,剧烈、迅速而且有一种浩瀚之美。
于是你就看到了一个浩瀚广阔而又无比瑰丽的宇宙。
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
这一切是那么地完美,仿佛神的创造。引力如果少一分,什么东西都不会聚在一起,没有银河,没有太阳,更加没有我们生存的这颗蓝色星球,当然也不会有一直有人苦苦探寻的外星生命,整个宇宙趋于无限的单调、分散、虚空。
如果引力强了一分,宇宙膨胀地快了一点,那么永远不会有稳定的元素来构筑你我脚下的地面,宇宙如同一方悬泉,飞流直下三千尺,塌缩,变形,毁灭。
然而就在这一刻,宇宙真真切切地产生了,一开始只有简简单单的氢元素,他们占据了宇宙广阔面积的绝大部分,经过无数次的衰变,重元素出现了,山川流水,黄土高坡,地壳和天空,还有飘来飘去的云,都在这一场场玄幻莫测的天地变化之中。
古语有云,天地玄黄,内有乾坤
在多次重复的聚合分离之后,碳元素应运而生,地球的生命起源在碳原子的离合悲欢之中,逐渐开始演绎出一轮精彩的生命历程。碳找到了氢,于是便有了烃,碳找到了氧,于是就有了糖,有了二氧化碳,碳找到了氮,生命的体现者蛋白质应运而生,开始它们仅仅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囊”中,后来它们在生存中逐渐学会了给自己的外形升级,给自己的结构升级,一切都像呼吸一般自然,这些被我们称为“古细菌”的生物开始展开了自我的淘汰和进化。
首先它们死磕的,就是呼吸的方式,有氧呼吸在漫长的进化史之中首先出现。彼之蜜糖,我之毒药,氧气对于厌氧菌而言几乎是一种毁灭性的毒物,而好氧菌则甘之如饴,慢慢地这些好氧菌占据了地表的大部分角落,而厌氧细菌则因为呼吸方式产生能量过少而逐步退出地球的历史舞台,慢慢退守到难以生存的火山口,盐碱地和极地冰原。
然后再度出现的是真核细胞,接着出现了真核生物,每一个真核细胞的块头都比原核细胞大上不少,真核生物细胞中,埋藏着很多称为“细胞器”的不速之客,如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这个家伙自己带着DNA和核糖体,自给自足,它帮助你完成你难以独立进行的有氧呼吸进程,它借助你完成自我复制和生长,就像一个彬彬有礼的长租客,定期给你交月租,你们彼此对双方的到来都感到满意。
渐渐地,真核生物变得越来越复杂,它们从单细胞进化到了多细胞,从无性生殖进化到了有性生殖,从无脊椎动物进化到了有脊椎动物,日升日落,此消彼长,原核生物退出了地球的主战场,蛰伏到了海洋、空气乃至于真核生物的身体之中,它们也希望有如同线粒体一般的好运气,可以拿到一张永久居住的绿卡,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过一辈子。它们或者共生,或者寄生,或者竞争,或者寄生,众多复杂的生物构筑了生态系统,构筑了地球整个生物圈。
然而进展并不会如同我们想象的这般顺利,气候的变化,天外流星的撞击可能将地球努力了上亿年孕育的高等生物毁灭殆尽,如同侏罗纪快乐奔跑的恐龙们,他们在这片热土上玩乐,繁殖,消亡……冰川时代的到来,彗星的碰撞,成为了压垮这个脆弱平衡的最后一根稻草,风起云涌,昏天暗地,这些远古的霸主在突如其来的气候变化之中无所适从,仅仅留下了他们的骨骼,默默向你我倾诉着千万年前的忧伤
在无数的日夜之后,新冰川时代的来临,有唤醒了新的生机,鱼类生物开始复苏,两栖动物逐渐在栖息地当中活动,爬行动物慢慢地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类人猿在得天独厚的森林环境中生存下来,短短万年之间,进化成了人类,河流孕育出了古巴比伦文明,长江黄河滋养出了华夏文明,进而形成了现有的文明社会。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万物消亡,万物生长,人在历史长河当中,又要走向何方?我们逝去以后,世界又会怎么样?
怀着虔诚的心情去敬畏,去祈祷,去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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