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庄见状却有数种情绪纠葛一起,眼前女子的顺从甚至迎合,只因她丧失了记忆,骨子里却依然对他心存畏惧,想起当日寡淡又率性,这哪里又是真正的她。
又想着她与栗阳初成亲已久,他们之间应是只有温存没有抗拒吧,想着连生曾与别的男子缱绻缠绵,亲密无间,心中更是恼怒,动作更加粗暴,云亦庄无视连生乞求与抵触,抓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不让她动弹半分,腰胯用力挺身而入。
“唔……!”连生疼得泪水从眼角滑落。
禁欲已久的云亦庄却是犹入人间胜境,美妙之极。他不曾想到,连生既已成亲许久,竟依然是处子之身,人妻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原来他才是她真正的男人,云亦庄心下愉悦之极,身下女子无力的推拒更是刺激他的欲望,云亦庄越发冲动,将连生折腾的几欲昏死方才停歇。
过来好一会儿,连生才出声。
“公子,为何如此对我?”
云亦庄听了一愣,看着怨嗔的女子,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因为连生太好吃了,一时把持不住!”
云亦庄生平第一次觉得云雨之事若是有情绪在,那滋味似乎更美妙,畅快淋漓直达心魂。
“可我不舒服,疼痛之极。若是公子每每如此粗鲁对我,连生何其可怜!男女之事并未一点乐趣!”
见连生怨嗔的模样,云亦庄听罢,不由笑了,伸手将她拢在怀中,这女子先前的寡淡都是强装的吧,闺房之中想必是个有趣的人儿,若是清醒过来,也愿与他琴瑟和鸣,大约这日子也美妙之极吧。
“连生不必委屈,改天也让你尝尝公子的味道如何美妙。”
“当真吗?看公子神情惬意满足,想必是十分美妙,我却疼痛无比,我也要尝尝这滋味才是公平呢,我……。”连生疲累之极,昏昏睡去。
云亦庄侧身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已然沉沉入睡。
“定如你所愿!”
次日又睡过晌午,连生才醒来。
一夜之后,云亦庄似乎有意冷淡她似的,好久不来留云苑看她,连生失落了几日,便又在摇光园寻得了新的消遣与乐趣。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尽管记忆有损,心性依旧,初醒之时低落了一段时日,此刻又恢复了自在淡然的模样。
八月秋意渐浓,风也见凉了。连生似乎在摇光园得了乐趣,看湖上荷叶渐次枯萎,野鸟也藏不住了。看湖边山石缝隙里长出新植物,总有说不出亲切,不出府日子便在湖边消遣,一坐便是一日。
日子过得惬意,衣食优渥,出入车马,连生却觉得自己像一只云亦庄从市集买回来的鸟雀,原本可以跃入云中,不知何故折了羽翼,被关进笼子任人摆布,想来女子的命运大抵都是如此吧,多思多想亦无多裨益。
幼时的记忆慢慢恢复,当年的自在逍遥,更让连生想回连城,可如今的状况,又怎么回呢? 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待他日记忆重现再做打算吧。
且说云亦庄去了一趟修罗岛,回来已过十日后的深夜,回府后便匆匆去了留云苑,迫不及待想见到那个女人。
连生被一阵凉风惊醒,看到云亦庄已在房中。
“公子?这些天你去哪儿了?”连生随口一问。
“连生想我了?”
“嗯……,有一点。”
“连生!”
看她娇蛮的模样,对他多了些亲近,云亦庄心神一荡,将她箍在怀中,低头攫住她的唇。见她依然没有记起前事,对他倒有几分依恋,经上次一夜之后,少了对他的防备与畏惧,多了熟悉之后随性活泼,一别几日,倒是令他惊喜异常。
连生挣扎了避开他。
“公子,你又这样!”
“我怎样?我不过是想让连生尝尝好吃的滋味,你不想要?”
“不……要!”
“真不要?”
连生一想起云亦庄留给她的一本小册子,上面是行男女之事的各式姿势,一时脸红心跳,又十分好奇期待公子描述十分欢娱的滋味,情事之事连生生涩,抵不住云亦庄几番撩拨挑逗,便是情动不已。
“公子!”
“连生想吃吗!”
“嗯……!”
有了上次的经历,云亦庄不再急迫,温存许久,直至连生也不想放开,才进入她的身体,二人水乳交融,一个奋力耕耘一个温柔迎合,缠绵许久共赴了云雨之巅。
“连生,公子好吃吗!”云亦庄侧身盯着神情迷离的女子,戏谑着问她。
“唔……,公子,我…好疲乏……也好欢……喜。”
连生精疲力尽,合着眼睛喃喃细语着,不多会儿便沉沉睡去。
云亦庄看着睡着了的女人,理了理她乱了的发丝,轻声自语。
“连生,想回家吗?你的阿初快要成婚了。”
连生并没听到云亦庄说了什么,她只是做了一个梦,梦中她与一个男子在大红的喜帐里嬉戏打闹,那男子她从未见过,却又似曾相识。
醒来后,连生一直在想梦中的男人是谁,何以自己会在梦中与他洞房花烛,那人分明不是公子,他的笑容灿烂,如春风拂面,而云府里这位的霸道总让她心存畏惧。
失忆之前,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梦境里男子让连生又生出些疑惑,而她又该如何找回记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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