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林羽桥渴望有一个男友的心始终没有落定下来,她总是利用闲暇时间去山里四处逛,穿着只裹住大腿三分之一的白色牛仔裤,上身是一件大圆领露肩露腰的绿色小衬衣,注意看,衬衣隐约透着里面白色的内衣,内衣只遮住那两个已经发育成熟走起路来会轻轻晃荡的乳房以及相连的后背部分,其余,都裸露在众人眼睛里。她的全身上下,看不见多余的肉,腰部那圈,光滑紧致;修长而美丽的腿,走起路来,像一首源远流长的优雅的歌曲。
她的眼睛里,常常流露着对美好事物的心喜、欢愉。她喜欢笑,脸上的笑容灿烂如晚冬盛开的山茶花,没有半点做作的姿势让人认为她是在炫耀自身的美艳动人;有些时候,在男人面前,她故意露出妩媚、肆意、放荡的微笑,让熟悉她的人难以理解她的骨子里到底堆了些什么。见她第一眼的人,一定不会想到这种引人注目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破碎的心灵。
野路边,草香浓郁,许多细小的蜻蜓在里头飞窜。
闻着这土地的味道,她想在它身上寻一次恋情,那种感觉,那么强烈,流遍了它全身的血液。
终于暗耐不住,他走进了苏奥理投资了几十亿办的煤矿。
她的手里拿着三枝娇嫩的茶花,独自一人在游乐场那里走着。
“哪儿有我要找的人呢?”她自言自语,眼睛四处瞟着。
在一座红色的大楼上,五六个上了三十岁的男人一直盯着她。她主动上了大楼,楼上的男人都走过来跟她说话,她没有搭理,她认为她有权力保持沉默。
她走经那些男人时,听见他们议论她手中的花,还打赌她肯定是来找男人的。
“小姐,你手中的花真漂亮!”一个穿短褂的男人走过来对她笑着说。
她的嘴角轻轻向两边去了一下。
“她笑了,笑起来可真够美!”她听到刚才那几个男人说。
“给我一朵好吗?”穿短褂的男人继续搭讪,“要不卖我一朵?”
她很生气,不想继续逗留在这里,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我不是卖花的!”
她拿着花走下石阶,边走边在心里记下石阶的道数,而眼睛却在人群里搜索。
石阶下完了,总共有四十五道,她还是没有看到想要遇到的人。
天逐渐黑了,她感到有点惶恐。
煤矿里,灯亮着,她又走经另一些人,听到他们在说自己。
“唉!”她轻轻的哀叹道,把所有员工宿舍看了一遍,里面没有开灯,什么也看不见,其中,有一间房,四五个年轻人在聊天,躺着看电视。
“姑娘,你找谁?”一个穿蓝色背心的中年男人问她,他的声音很洪亮,让她心虚,她感觉自己是来偷人的。
这个煤矿的有部分员工,是镇上的,她不想让这部分人看见她,他们几乎都认得她,她不想让他们认为她是为男人而来。
有个男人说的是四川话,问她是否迷路了,又问她是哪里人,又对他旁边的人说她长得不像本地人。
林羽桥知道他明显是过来搭讪,所以没有理他。装作听不懂他的四川话。
不一会儿,很多男人都向她靠过来,叫她出去吃饭,看电影,K歌。
“食堂里有很多人,去看看,可能有你要找的。”刚才穿蓝色背心的男人跟她说。
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弯下去,眼睛朝食堂瞄了一眼,很轻盈的跑进去,屁股坐在了一张蓝色的铁椅上,桌子也是蓝色的,上面被抹得很干净,洁净的地板上亮起她的影子。
食堂里人不多,只有三个 :微胖的男人,卷着发的女人,跟一个看上去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的青年。
食堂里因有了她这位大美女来了许多男人,而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你结婚了没有?”一个着装端正,样子端庄的中年男人问她。
她回了一笑说:“你看像结了的吗?”
他又接着问她:“你多少岁了?”
她的嘴角轻轻一弯道:“你看我像多少岁的女人?”
“不到二十吧。”男人笑得很灿烂,眼角流淌着细小的皱纹,“跟我一起去成都吧?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我所力满足你的!”
“肯定是忍不了寂寞,想女人了。”她在心里想这群男人。
她的心里很清楚,这些男人都是有家室的,由于工作的缘故,才到这儿。
“你有男朋友在这里上班?”另外一个又问。
现在说话的人叫霍朋达,长相还算可以——反正她看着不讨厌,他曾经跟村里的人去过她家,听到别人说起过他的名字,是一位工程师,年薪四十万。
但是,她不喜欢他现在的穿着,一个白色背心,似乎太随意了,看他的笑容还有点轻浮。
“我没有男朋友。”她说。说了之后她有点后悔,这会让别人认为她是在推荐自己,也会让别人认为他们自己还有机会。
她又补充道:“我的男朋友没有在这里。”
“他在哪里上班呢?”霍朋达继续追问。
“他啊,我也不太清楚。”她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哽塞半天才说清楚。
“喔,他在哪里干嘛?”他半信半疑。
“你问那么多干嘛?我们很熟吗?我不用跟你说那么多的。”
“对的,那我不再问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马上就是夜晚的二十二点,厂里面的保安积极的在四处巡查,好像要关铁门了。
在这个时候,她离开了煤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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