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龙老弟,好久不见了,这是哥哥备得一点薄礼,请笑纳!”丑虎笑里藏刀道。“虎哥这么做就见外了,既然我们是兄弟,这里就和自己家一样,何必在乎繁文缛节呢,”陈龙皮笑肉不笑推辞道。
发现丑虎带着小弟浩浩荡荡地来他们住处,石头几人以为丑虎是兴师问罪来的,因此几人谁也不敢丝毫大意,手枪上膛别在腰间准备鱼死网破。
丑虎的态度的确让石头,元明,胡昭琢磨不透,可是他们依旧虎视眈眈地盯着丑虎身后小弟,这肯定是丑虎先礼后兵的把戏,绝不能被眼前的糖衣炮弹迷惑。
陈龙和丑虎只是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整个房子都可以听见丑虎假模假式爽朗笑声,丑虎绝口没有提老九被杀沉痛话题,这倒是令所有人难以置信。
“龙哥,这家伙几个意思?”石头望着丑虎带领小弟远去背影疑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元明郑重其事的脱口而出。
“这家伙倒是挺大方的,足足一百多万啊,”胡昭欣喜若狂道。“鬼迷心窍,见钱眼开,”石头恶狠狠的嘀咕道,“既然你视钱财如粪土,把你的那份奉献出来,”胡昭不依不饶道。
石头脸颊憋得通红,想要驳斥胡昭洋洋得意嘴脸,可是挖苦心思也找不到合适词汇,只能无奈地扔过去鄙视眼神。
“这些钱谁也不能动,事情应该还没完,以丑虎小肚鸡肠秉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大家随机应变,”陈龙若有所思道。
陈龙独自坐在陶然酒吧里,看着舞池中疯癫男男女女,他也有一种想融入期间的冲动。
有时候放纵可以让心烦意乱暂且不见踪迹,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调查幕后老板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丝毫没有任何进展。
陶然坐在吧台里随着音律不自觉地晃动身体,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盯着黯然神伤的陈龙,最后陶然手中握着啤酒在过道中随着激情澎湃律动摇头晃脑。
手中啤酒不偏不倚地泼洒在陈龙身上,陶然还假装浑然不知,直到陈龙暴躁地拽着陶然脖子他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之处。
陈龙火冒三丈的就要对陶然大打出手,最后被众人拉开后双方推搡才偃旗息鼓,陈龙气急败坏地将桌子上的啤酒瓶摔在地上,瓶子瞬间支离破碎液体肆意喷溅。
陶然对着陈龙的背影破口大骂,陈龙却充耳不闻地离开,舞池中走火入魔的男女根本不屑眼前情景,依旧如痴如醉地超然自我。
陶然骂骂咧咧地重新坐回吧台里,脸上怒火完全没有退却,“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真下狠手,”陶然摸了摸隐隐作痛脖子嘀咕道。
阳姌身为局外人像看戏似的望着刚才的冲突,她第一次见陶然对客人大发雷霆,而且还是这般无礼和没有素质,看来陶然平时的通情达理都是装出来的。
陈龙装腔作势怒不可遏地离开酒吧,心中为刚才的双簧沾沾自喜,不过老陶可要吃些苦头喽,千万不要怨恨我啊!陈龙拐进僻静处,从口袋中掏出小纸条,纸条特别小,上面只有李重阳三个字。
陈龙将纸条搓成细条,然后将细条塞进香烟中,不动声色地点燃香烟吞云吐雾,纸条随着红色光斑移动逐渐化为灰烬。
“丑虎带着兄弟们去陈龙住处,而且还备了份厚礼,奇怪的是并没有兵刃相见,”丑虎贴身小弟毕恭毕敬地向师爷报告自己老大的一举一动。
“回去吧,以后这里还是少来,不然……”师爷戛然而止随后从抽屉里取出一沓钞票扔在桌子上。“谢谢师爷,”男子油腔滑调地将桌子上钞票装进兜里兴高采烈地离开。
师爷坐在太师椅子上悠闲地摇曳着手中纸扇,丑虎的心思师爷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无非就是搞些欲盖弥彰把戏,让所有人都放松警惕,最后送陈龙等人归西,只怕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虎哥,虎哥,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一时糊涂财迷心窍,”向师爷通风报信小弟跪在地上声嘶力竭求饶道。
丑虎无动于衷地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旁边的小弟心领神会地将地上苦苦哀求男子架起来,身强力壮男子拿着铁棍对着他的膝盖狠狠敲击。
撕心裂肺哀嚎后男子昏厥过去,冰冷地凉水将男子浇醒,男子艰难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地哀求不可一世的丑虎放他一马,可是丑虎根本没有理会他,昔日的兄弟们纷纷蹂躏他孱弱躯体,害群之马得到炼狱般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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