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煮饭,刚开始是在一个没人的简陋的小房间里,自己一个人淘着米。
我弟来了,他帮着忙洗菜。然后突然房间多了好多人,非常热闹,我感觉饭好像不够吃,就又从新煮。
有三个小孩过来帮忙择菜,甜甜和蜜蜜,还有一个小男孩是我大姐夫姐姐的孩子,不记得叫什么。
我对着其中一个孩子说,“等下吃完饭,不准你去我家,我们家饭不够你吃”
那孩子听了之后,把手里的菜一扔就跑到一边去哭了,谁也哄不好。
我走出房间门,才发现这是一栋很大的房子,对面房间有一只肥肥胖胖的狗,对着我叫,我是看见它往对面的房里走的背影才看见它的原貌,腿短短的,身子很长,对面房间有人。
我没理会,接着走,去了另一个房间,我想开灯找点什么,但是开关太多了,按一下是个七彩斑斓的灯,关掉,按另一个,又是洗手间的灯,关掉再按,怎么按都按不亮那主卧室的灯,我摸着黑翻找。
听见另一房间的说话声,“你孩子怎么这么乖啊,一般好管的孩子都很内向吧”,我听了有点不舒服好想反驳。门外有很大的声音,我出去看,是三姨夫回来了,我呆在的这个房间就是他的主卧。
他好像在生气,将一盆矮盆的树拔出来放在一个高高的大花瓶里,我走出来,看着那矮矮的树,脏兮兮的,然后,我打算清理一下把它们从新放回原位。
“去外面弄吧,等下搞得这全是泥土”,我姨夫让我把花草弄到外面去,我照办了。
我刚刚在的那间房间变成了一条通往外面的门,我出去了,边上有很多老人家,手上抱着好多东西。有些抱着铁锅和蒸笼,放在边上的烤箱里的铁丝网上,烤炉底下是熊熊的烈火像血一样妖艳的红,那火好似来自地狱深不见底。他们要将这些物品融化,融化之后会变成特别的液体被归类整理。
我听见有个人在说话,“你看,他们家好多唯品会”,只见一个人抱着好多无比滴的瓶子摆在那个熔炉上,可能他们说的是这个吧。
我一转头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地铁上,我姐跟他的男朋友,跑到我见不到的地方去了,可能是去买东西了吧,听说地下室是一个商场呢。
我独自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水花,一个浪比一个浪高,心想,这是涨水了呢,我趴在窗边仔细看,我们是在一条河边上。
河对面是灯火阑珊,好像在卖东西,不过我看到的是,那些水都往河里流,貌似那条河里的水都是从河的两岸流下去的,岸上的水张的很高,而河里却很空洞,好像看不见底。
水越涨越高,要盖过车顶了,车停了下来,外面漆黑一片。“请注意,现在是临时停车”,广播里转来这个声音。
我不再看外面,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一个穿着修女衣服的女人来到我身边。
“你好,你是这周以物换物的幸运者,将你身上的随意一个小物件与我们手上的珠子换一下吧”,说着就把自己手腕上带着的那串珠子放在我手上,示意我将手上的红绳链子给她。
我把手链给她之后,她用黑色的绳子将我的双手绑起,打了个蝴蝶结。她说,“这是一种仪式”,然后带着我开始狂奔。跑啊跑,跑到了外面的世界,我发现我没穿鞋,地上有白色的沙子,仔细看了看,那是雪。
六月飘雪啊,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天空好白是寂静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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