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在村小当科任真没啥意思,一天事不少,课又挺杂,不容易出成绩。再加上管着账目,学校日常采购,给老师们发月奖金,去中心校报送材料,还要给公办老师带领工资等。总之是事挺多,导致很多课不能正常上,小学生都有意见了,胆子大的总是问我为什么不给他们上课。
我当然可以把孩子的不满当成耳旁风,不加理睬也就得了,但是有些老师的做法令人来气。我去中心校一般都是骑车去的,往返一次接近五十里路,去一次也算挺辛苦的。有时候事少办完得快,我赶回学校刚刚上第四节课,按说这课就不应该让我上了,我好歹也应该歇一下才是。有课班的孩子从教室里看见我回来了,便吵着告诉他们老师要上体育课。那老师呢也不长心,乐得可以轻松一下,就借口学生喜欢体育课,放了学生出来站排。
这样一来,我再不给学生上课自然是不好了。但心里对那老师的做法实在有些不满,但又说不出理由,有点憋气窝火。
后来,我学乖了,我在路上慢一点,到学校快放学了,剩十分二十分钟的,你还好意思让我上课?这样的心眼我本不想耍,实在是他们逼出来的。
詹校当了多年班主任,第一次当负责人,自然还是有些缺乏工作经验,方法也有些生硬,甚至还有点刚愎自用。以为管理老师和管理学生一样呢,难免遇到一些问题。老师们平日里在一起说话嘻嘻哈哈的,好像很随和,实际上都有些脾气。工作不支使就不干,支使了也拖拖拉拉,都不是省油的灯。詹师还像对待学生一样,指手画脚,开口就训,时间一长,老师的抵触情绪便表现出来,工作越加不好做。
当时的老师中,除了戴老师年纪大,剩下的大都和我差不多,还有几个更年轻一点的。年龄上的差别也体现出做事方法的不同,当然还不足以说是代沟。
所以刚开始,詹校干得并不轻松,常常因为一些老师懈怠的工作态度生气。另外,也有一些高年级的淘气包总给添乱。
戴老师女儿出嫁摆酒席那天,老师们都去坐席,大家都把自行车停在院子外边的墙根下,詹校的那辆新买的墨绿色飞鸽牌也在其中。没想到吃饭的时候,被几个淘气包伙同毕了业的半大小子给放了气。
等大家吃晚饭出来回走时,刚骑上车子没走出多远,詹校发现车胎瘪了,只好下车推着走。我们几个在后面的都下车帮着查看情况,闫红宇从家里拿来打气筒给打足了气,还没骑出村子又没了气,看样子是被扎了车胎。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詹校住在沟里部dui军营,八九里路远呢!又没有办法联系到詹校的先生,几个老师陪着去了学校,想必她的先生老吴能下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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