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夏的夜晚带着一丝凉风,轻轻地飘过脸蛋,发丝在微风中动起身来。闹市的街头艺人架好声筒,手捏着拨片起奏,吉他飘飘然的声音在耳边的嘈杂中响起。
许久不见外出走走的我难得被这夜晚片刻喧哗的城市感染到,和友人出了影院后,直奔女人街那个小吃聚集地。友人极力推荐的砂锅酸汤粉滚烫地下了肚。
人每到夜幕总是个多情的动物,如果不是封锁自己,就是宣泄出来。
“你可以丧,但是要短暂,丧完以后你依然要站起来努力学习和生活。”无数句对话之后,脑瓜嗡嗡地转,只紧攥住这句感触颇深的话。
被孤独和空虚充斥的身体犹如躯壳,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极多无助。
我们不常聚,是相处过四年的故人。
这个与我同年同月仅年长五日的人,是和自己有着相似家庭的,性格互余的佳人。
“我妈妈来电话啦。”
“那拜拜。”她话才说到一半,我包里的手机振动着响起了铃声。一路聊到我家楼下,她朝我招了招手,随即道了别。
我没有告诉她,暖黄色的路灯光透过樟树叶发散出的斑点撒在她身上时,真的很美。我躲在离她百米的地方,悄悄探头看过去。一时恍然觉得时光走了好多年。
年轻的模样是拉着我们前进的动力,今日的你要为明日的自己奔波,故人啊,愿你经山历水,都笑得灿烂。
忙碌整天的城市终于在蝉鸣的暗示下息了声。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