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天偶而有些咳嗽,我沒在意,这两天好像又重了,我和老公说,要不要吃点药,老公说:“拿点药吃吃吧,又是这个时候,病不能拖。”说罢,老公给俺村的两位医生打了电话,都没坐诊,说不让开门,要看病只能去乡镇医院。“不看了,没事,”我说,停了会:“要不去西地药店买点止咳糖浆。”老公说:“出去一趟也行,正好面也没有了,买过药,顺便到超市买点吃的喝的。”
说去就去,我和老公戴好口罩,一会开车就到了药店门口。店大门用一张桌子拦截着,不让进门,药店女老板从里边喊:“要什么药呀?”我也提高了嗓门:“给我拿两瓶止咳糖浆!”女老板一听,马上变了脸色,一只手捂住戴口罩的口鼻,把脸挪向一边,一只手狠狠地摆着,摇着,示意没有,让我赶快走。我怏怏不乐地上了车。听说药店不让卖咳嗽发烧药,还是真的。
我们来到超市门口,见两二、三个人把着门,在那登记,量体温,先量我老公的,36度半正常,接着那个人对着我脖子一照:“嗯?没量好?”又一个人说:“不是,你再量一遍。”那个人又量了一遍,36度9,超市的守门人说,稍有一些偏高,可能是刚下车的原故,买过东西别逗留。
我瞅瞅老公:“你进去吧,面和酱油,我在车上等你。”超市门卫对我微笑着点点头。我也苦笑着,坐在车上,心里七上八下的。老公从超市回来,对我说:“你肯定有点发烧,咱车上又沒开空调,去医院看看,拿点药吧。”我点点头。老公开车来到了乡镇卫生院,一进大门,就看见两辆救护车在医院门口停着,还有测体温的,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老公在车外边喊:“下来呗,咋不动!”我回过神来,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车,测过体温,进了医生的办公室,坐在离医生远远的凳子上,医生登记过,询问过以后,给我开了药:“估记有点感冒,回家按时吃药,多喝水,有什么情况再过来。”医生的话,使我不安的心情,平静了许多。
回到家,认真吃过药。我抱着被子往西套间去。“干啥,干啥呀,”老公吼着。我也不示弱:“隔离,再俩也隔离。”
“咱只是有点感冒,不用小题大做吧。”突然感觉老公的话压的很底,也温柔了很多。我以然不依不饶:“这一次必需听我的,我得对咱家庭负责!”可能看我有些急了,老公也软了下来:“好好好,一切听老婆的。”
第二天,天刚刚亮,我给老公发去了语言:
“醒了吗”
“嗯,刚醒,身体怎么样”
“晚上没有咳嗽过,刚测过体温36度3,一切正常,嘻嘻”
“敢问老婆,是不是可以搬过来了,嘻嘻。”
“郑重告诉你,必须够十四天一个周期。”
“啊———”
语言里是我丢下的一串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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