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到之前的文章有一个错别字,我蒙了,不得不摆上一张尴尬脸。
说永世铭记实在是太漫长了,我目前已知有可能的人生就只有今生,木有来世。但是伤害太深刻,又好像铭刻在我的心脏上,和我的血肉链接在一起,密不可分。
铭记痛苦,然后逃避类似痛苦,是不是一种生物本能,我不知道,又觉得是,不然为何那些本该早已消失在年轮里的痛苦还这么深刻,历历在目,仿佛余生都会和它作伴
有些人曾经很要好,却因为一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越走越远;有些人看似很要好,却在我需要的时候背弃了你,然后不管她之后告诉我,自己多害怕多不知所措,大脑紧张的都没有思考能力了。然后我当面说,没关系,换做是我也会这样。这样的话大概应该安慰到了她,所有发生的一切在听到我说没关系的那一个瞬间就这么走过了。我们还是好朋友,似乎和曾经一样,无话不谈,友谊无坚不摧。
但我却开始习惯的质疑她,质疑她说的话,质疑她做的事,质疑和她在一起所有发生的一切。对,其实我脑海深处并不相信,那时候,她不是故意的。当然我也不是一定相信她时故意的。我只是做不到像曾经一样无条件无理由的去信任她而已。似乎曾经的信任只是我 一个人的错觉,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抵不过。原来那时我们的友谊只不过是世间最为寻常的这一种,经不起任何考验。
后来我慢慢觉得,大概这是我的问题,我天生太过较真,天生不知道如何交朋友,天生不知道面对什么样的人应该把自己放在什么样的位置,天生不知道如何去爱和被爱。
天生不知道,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面对失望和无力的借口,但现在我的我仍然还在相信我是天生不知道的。
她当然不是全部,只是日积月累,层层叠叠的伤痕都在不断的告诉我这个结论,有的时候觉得只是自以为是,有的时候又觉得可能是命中注定。
我好像一只候鸟,拒绝了飞来飞去的习俗,在黑夜里寒冷的瑟瑟发抖,在阳光下昏昏欲睡。没有明天,只有焦虑的被坚冰封印在黑暗里的渴望一直在蠢蠢欲动。
但它打破坚冰,突破黑暗,去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面对只有无边惶恐的生活。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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