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倒霉,买一送一,不封顶
大师......
这位施主,你看,夕阳西下,世间万物都好像披上了橙色的外衣。
大师......
不过,这也注定在某个地方,太阳即将升起。一切缘起缘灭,皆有定数。
大师,打断一下,请问哪里有厕所?!
这位施主,莫急,老衲也是刚到。不如,问问别人?
......
宋词捂着肚子绝尘而去。
身后的大师笑了笑,说:“年轻人,我能做的都做了,自求多福吧,阿门,不对,阿弥陀佛。”
宋词终于找到了厕所,不过是在他小便完之后。这个窘迫的场景他不让我提,说我如果再写下去,他就不做我故事的主角。
所以,我决定继续写下去,因为主角本来也不是他。
好在宋词的背包里带了一条睡裤,正好是夏天,将就也能凑合。
接下来,你能想象一个人背着一个大双肩背,在一个门坏掉的公共厕所换裤子的场景吗?重点是,那里边还没有挂钩。
你以为这就是宋词最倒霉的时候吗?不,还远远不够。
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跑进了男厕所,一把推开了宋词的门。宋词此刻刚脱下裤子。
小丫头义正言辞的说:公共场所,请穿好衣服。然后哒哒哒跑远了,好像只是提醒宋词穿好衣服而已。
宋词刚把门合上,准备穿睡裤,门又啪的一下被打开了。看着眼前似乎惊吓过度,忘记了叫的姑娘,宋词赶紧提醒:“女厕在隔壁。”
好险,还好姑娘没叫。宋词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一只手穿裤子,一只手使劲扣住厕所门上的洞。门把手早就坏掉了,一直没有安,所以有个洞。
宋词穿了一条腿时,准备换了一下手,不料,门又被一个老大妈给拉开了。
求:宋词此刻心理阴影的面积。
2.我是谁,我从哪来
不知道为什么,宋词变成了宋慈。对,就是你想的那个,后来的大宋提刑官。
他仔细回忆过那天的经历,除了比平时格外倒霉一些,好像也没啥呀!被三个女性看到自己换裤子,然后滚下山坡,摔了个腿骨折,还疼晕过去了,这都很稀疏平常嘛!
只是现在,宋慈郁闷的看着眼前的十具尸体。验尸这活儿,他是真的不太想会啊!
不过,介于衙役们崇拜的小眼神,他又不得不拿起了解剖刀,开始验尸。
这十具尸体是一起送过来的,全是健壮的男性(从全身的肌肉看出来的),异族人(看那蓝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卷发),死因为一刀封喉(脖子上那个很大的口子还是很显眼的)。
案子一时半会结不了,因为异族人身上搜出来一封英语信。是一份任命文书,认命巴西亚王子为下一任国王。
宋慈很开心的把这封信上交了,看着尸体们排队被运走了,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关键问题,就算这次过关了,那下次怎么办?
他捋了捋自己的工作,想通过贴告示,招募一些会破案和熟悉律法的人,护卫、师爷,当然还有验尸官,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一个好的管理者。但是,他忘记了,宋慈并不是一生下来就有那么多助手,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
你问没人帮忙怎么办?那可是宋慈啊,以一当十的主,对破案而言,没人帮忙就自己来呗。
不过,还是要想办法晋升,这仵作的工作,简直不要太刺激!
3.诈尸现场对话录
衙役甲:仵作,这个人死了吧?
宋慈:还没。
衙役甲:可是他断气了。
宋慈:可能是假死,也就是短期停止呼吸,有可能还能活过来。
衙役甲:那该咋办呢?
宋慈:试试人工呼吸吧,对,抱着他的头,清理口鼻,......,鼻屎不要到处抹!深吸一口气,......,当然是你吸,我只负责死人,活人和没确定死没死的都不管,对着他的嘴,......,别问了,还是你,吐气到他嘴里,......,人命关天怎么能下不去嘴?!......中午让大人给你加一个鸡腿,......,好吧,两个,不能再多了!
衙役甲:仵仵作,他亲俺!俺不活了,可怜的俺娘要绝后了!
宋慈:别哭了,不如等他醒了让他对你负责?
衙役甲:俺还是去死吧!......,别拉着俺,俺不会让您负责的,帮忙照顾好俺妈就行!......,仵作,您拉俺裤子干啥?!不带这么羞辱人滴!
衙役乙:仵作,你们在干嘛?
宋慈拿着手里的裤子,弱弱的说:我能不能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衙役甲,装晕装晕一躺。恰好砸晕了地上那个刚刚已经被救过来的人。
宋慈:这下好了,两个都晕过去了,只有你来做人工呼吸了。
衙役乙(警惕的)问:什么叫,人工呼吸?
宋慈慈祥的笑了笑:我说,你做,先从甲来吧。
衙役甲,突然惊醒:仵作,俺突然清醒了,还可以站起来了,诶,还能走两步,......一不小心也能走个直线。
衙役乙(揉眼睛):从没见过他走的这么快!
宋慈:别废话了,地上还躺着一个呢,开始工作吧。
衙役乙:......现在肚子疼还来得及吗~
4.晋升①
衙役们对宋慈解剖尸体的本领很是佩服(宋慈苦笑:本仵作也不过是生活所迫......),顺便,宋慈还做起了帮活人看病的营生(宋慈:头疼脑热蚊子咬,我还是辨认得出来的......一切,都是为了生活嘛......)。
宋慈对某些能直接看出问题的尸体,还是会选择不解剖的。毕竟,有些死因简直不要太明显。比如上吊、撞击、药死,这任谁都能看出来好吧。
当然也有不太容易的,比如,今天这个。
案子是这样的:知府家的千金嫁给太守家的儿子,不到两月,太守儿子的小妾就暴毙而亡。太守一家觉得知府千金不会做事,本来让小妾消失这种小事可以不声不响,可她偏偏把动静闹得全城皆知。知府千金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做,天天在家寻死觅活,要以死来自证清白。
本来结亲是为了交好,这下两家的关系算是完了,名声实在是太重要了,不使劲抹黑对方,不就是自己嫌疑最大嘛?!于是双方开始散步对方的谣言,此事后来一度传为笑谈(嘲笑的笑)。
这是后话。
本来宋慈作为吃瓜群众,嗑瓜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可是今天,看到公堂上两帮像黑社会的人,还有中间停着的那棺材,他实在笑不出来了——呆会验尸的人是自己!
宋慈想了想,躲也躲不了,验就验吧。
自从他做仵作以来,还从没被这么多人围观过,况且解剖对象还是一个漂亮的少妇,手抑制不住的有些抖,抖啊抖,切胃的时候,竟不小心切拉开了气管。
5.晋升②
气管中恰巧一粒杏仁掉了出来,宋慈松了口气,找到死因就好了,异物进入血管,导致窒息。
县衙大人,赶紧找来小妾身边的丫鬟问话,丫鬟说那天自己听到姨娘在屋子里大笑,然后不久就死了。
这下两家人都懵了,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这是两家都洗白了?
原本剑拔弩张的知府和太守二人,突然变脸,相互恭维,浓情蜜意的像极了一对许久未见诉衷肠的情侣。
宋慈打了个哆嗦,画面实在不太养眼。这两个半老男人,耽美起来,竟然是这么个样子。而真正是两口子的知府千金和太守公子,道行就没那么高深了,只是相互敷衍的道了歉,脸色还没有赶上跟着剧情一起反转过来。
第二天,宋慈就被封为提刑官。提刑官这个工作,说简单点就是检查一下官员判定的刑法合不合理,如果合理就允许行刑,不合理或有冤案就重新审理。
宋慈热泪盈眶,混了这么久,终于要有小弟了。
其实这件案子带来的好处还不止这些,最近也开始有媒婆登门,给宋慈说亲了。
宋慈想想都有些爽歪歪,前世今生几十年,自己这个大光棍也能盼到脱单。
亲事的确定比宋慈想象中更快,女方是他一个上官的女儿。那位上官信奉女儿低嫁会幸福,而且宋慈这人看着忠厚老实(大概是想说看着傻里傻气,不敢做什么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而且五官俊朗,身材高挑,牙口也不错(也许这才是人家相中他的主要原因吧~),最后得出结论,是个良配。
6.成婚
宋慈首次做新郎官,很有些紧张和兴奋。
纳彩是重头戏,宋慈不太懂,好在知县大人帮忙,这才没有出漏子。
接着是问名,宋慈这才知道自己媳妇的名字,要到生辰八字(出生年月),再去找一个有名的术士(江湖骗子)合一合两人八字。
然后纳吉(现在称为订婚),宋慈捧着术士算来的结果,跑去庙里占卜吉凶。他不知道,人家说吉,他才能商量婚事,如果结果不好,他还得继续打光棍。这件事的重要程度,堪比做手术前,是否有上麻药,这么比喻似乎也不太恰当。
宋慈累的够呛,可这事情才算是完成了一半。他还需要去女方家下彩礼,话说一个仵作能有多少钱。没房没车就算了,宋慈还差点手捧一对烤鸡就要去给人家下礼。隔壁大妈拦下宋慈,擦擦脑门上的汗,赶紧让他找人帮忙买了一些书画、家具、首饰,凑了些银钱这才让他上路。宋慈后来才知道,他要是只带着烤鸡去,多半会被打个半死扔出来。
接下来宋慈问隔壁大妈,“大娘,别人问我哪天成婚,要来喝喜酒,可我到底哪天成婚我也不知道啊!”大妈痛心疾首,差的没以头抢地,好半天才缓过来,带他找了术士订了六月六,六月八和八月八。女方选了六月八。至此,宋慈结婚的日子算是订下来了。
大婚当天,作为新郎官的宋慈心态已经摆正了,反正自己啥啥不懂,人家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到了晚上,他已然想不起这一整天都发生了些什么,婚礼是什么流程。他有些怀念现代婚礼的多样性。其实,婚礼哪有不繁琐的,结婚本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7.野蛮媳妇
宋慈累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被一个陌生女子踹下床摔醒。他清醒了好一会,才明白床上那个厉害的母老虎是他媳妇儿。
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宋慈很纳闷,古人不是常说,女子三从四德,贤良淑德,自己这媳妇儿怎么这么彪悍?
许久以后,他才知道原因,若不是因为这彪悍的性格,这媳妇儿也许就轮不到他娶了。说来说去,他还是得感谢人家这份彪悍,才让他成功脱单。
对于妻管严这事,他是能接受的,毕竟是看过《我的野蛮女友》的人。
媳妇儿说吃米饭,他绝不敢做面条。对啊,作为一名法医,不对,提刑官,他回家还得做饭、洗衣,有时也顺带跪搓衣板。
为了推掉这些家务,宋慈绞尽脑汁。
比如说做饭吧。
一开始,他做的尽量难吃,比如不放盐或者肉上的血丝洗不干净等等。可惜他的手段态不高明,屡屡被火眼金睛的媳妇察觉(其实想察觉不到也挺难的吧~),被用家法(花样罚跪)。
在生活的磨砺下,宋慈的手段也越发高明。他会在媳妇儿吃饭时故意表现出:自己做饭前刚剖了尸体没洗手。媳妇儿保准嫌弃的去外边吐个昏天黑地,起码也得三天吃不下饭。几次三番下来,媳妇儿终于收回了宋慈做饭的权力。为此,宋慈还假装滴了两滴狐狸泪。
洗衣服这个事宋慈也想撂挑子,自己好歹是朝廷官员,成天为媳妇儿洗衣服算什么好汉,而且关键是他上辈子打光棍都没洗过衣服。所以他又开始琢磨了。
8.案件
宋慈琢磨来琢磨去,这洗衣服是无论如何都推脱不了了,总不能往衣服上染点血吧!
唉,好不容易有了些小弟,还都是些糟汉子,衣服洗不了不说,主要是他不好意思让人家知道自己亲手洗衣服这件事。
好在,新的案件很快转移了宋慈的注意力。
前几月的十几具无头死尸案,曾经大为轰动,最近结案了,自首的是位姑娘。据她所说,杀人是因为这些人是一小群土匪,把她掠走还杀了她全村人,她一找到机会就毒死了他们。
宋慈需要核实这个案子,所以需要了解案件发生的细节、做尸检、查看判决是否有错误。
单单是尸检这一处就很麻烦,因为那些人都没有脑袋,确认不了身份,而且身体浮肿,又有多处伤痕。
而且案子也有很多疑点,一位姑娘家哪里来的毒药;而且毒死他们就算了,为什么要残忍的割下头,是想掩饰什么;就算仇恨很深,她又怎么能一下搬动这十几个人进行抛尸;是什么原因让她出来自首;等等,这些每一处都不合理。
那位自首的姑娘,宋慈也去见了,她垂着头,偶尔抬起头,也是一脸将死之人的认命感,问什么都只回答“是”。
宋慈忙碌了十多天,觉得这个案子处处诡异,可又一点线索没有。烦闷至极,就上了街去茶室喝茶解闷。
在茶室里偶然听说东街已经有好几个青壮年失踪了,一位老娘整日整夜的哭,哭瞎了眼睛。这事报了官,官府什么也查不出来,就草草了事。而且那位老娘,后来也不见了。
9.另一起
宋慈立马带人去找那位大娘,找到日暮西沉,依然没有结果。这两起案件会有关系吗?
他望着夜空,内心一阵苍茫。
不过这时,家里的小厮寻了过来,说太太回娘家了,明天才回来。宋慈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些天总算有一件顺心的事情了。
第二天,岳父家的小厮邀请宋慈去吃中饭。宋慈叹了口气,换了身衣服慢悠悠的去了。
岳父对官场上的事情,时常提点宋慈。虽说岳父的官比他大,房子也比他的大,仆人也比他的多,宋慈都不嫉妒,唯一羡慕的是人家的媳妇儿也比他的温柔。母女俩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岳母是一个及其合格的大家闺秀,不会为了让女儿活的自在些,对她管束没那么厉害,再加上有个娇惯孩子的爹,孩子就有些骄奢跋扈。所以对能这么包容她的女儿的宋慈,她心怀感激,每次都会热情款待,再打包一堆好吃好穿的给他们带回去。
“宋慈啊,那起无头尸案是不是该结案了?”岳父捋着胡须笑盈盈的问。
这官场都是笑面虎,宋慈暗暗腹诽,他赶紧说“那个案子始终没有头绪,疑点重重,不知岳父有何高见?”
“这没头没脑的案子,一直拖着也不好。”
宋慈想了想,点点头,向岳父致谢。岳父这是让他放这个案子过去,再拖下去,对自己确实没好处。
不过,媳妇儿这次从娘家带回来的礼物很不一般,不仅数量多,而且价值不菲。宋慈有些纳闷,岳父这是又高升了?
10.荷塘
看着媳妇儿得意小眼神,宋慈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去奉承两句了,不然就得跪搓衣板。
宋慈没想到,这次媳妇儿证实了他的猜测,岳父高升了,而且接下来要去京城做官,岳母还带话,说让宋慈好好做官,有机会举荐他。
家里搬迁,宋慈少不得去帮忙。
去的次数多了,宋慈无意中发现岳父家有一处荒废的后院。媳妇说她小时候就锁上了了。岳父一家走了之后,宋慈和媳妇儿就撬开锁进去逛了逛。里边不像是长久荒废的院子,反而风景很美,还有一处美丽的荷塘。
见媳妇儿很喜欢这个地方,宋慈也就时常陪她来转一转。
一天,丫鬟小绿(专门伺候夫人的)不小心掉进了荷塘,宋慈正好路过,跳下去准备把人救上来。淤泥很深,小绿挣扎的越厉害沉的越快。宋慈从水面深吸一口气,扎进水里从淤泥里拉出小绿。他没看到,淤泥里,有一个人头,渐渐浮在水面上......
这个池塘,一共发掘出了15个人头,和无头尸案的人数正好匹配。而且据仵作小分队断定,这些头,正是那些尸体的。
宋慈内心五味杂陈,这件事,与岳父肯定脱不了干系。
他按下了这个案子,给岳父去信一封,想听一听他的苦衷,并隐晦的提醒岳父:如果真有事,就勇敢的自首。
对于这封提醒的信,岳父并没有感激,只有一种被别人揪住小辫子恼羞成怒的感觉。
岳父来信说了一大堆,其实就是告诉宋慈:要么闭嘴,要么死。
11.美人
宋慈终于明白自己媳妇儿的性子是随谁了。
这个事宋慈不想继续插手了,涉水太深。
可是过了几天,城里就流传出宋慈岳父家后院池塘挖出十几个人头的传言,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宋慈头大了好几倍。据说,岳父恼羞成怒,正在请假回乡准备收拾他的路上。
宋慈苦恼了好几天,索性不想了,爱谁谁。他梳理着案件的信息,像解数学题似的一头扎了进去。
想事情的时候他喜欢逛来逛去,有天一不小心逛到了春华楼,被几个小姐姐热情的迎接了进去。
这事被媳妇儿听说了,当天他就被揪着耳朵回去家法伺候了。媳妇儿很生气,说男人果然都是一样。
宋慈纳闷的为岳父辩解,岳父还是很洁身自好的吧。
“他藏的美人你是没见过,一个个都堪称倾国倾城,整整一个院子。”
“不可能吧,我怎么没见到?”
“就是上锁那个院子。”
宋慈大惊,媳妇儿也知道自己不小心说多了,赶紧捂上了嘴,随后又威胁宋慈忘掉自己刚才说的。
第二天,宋慈仔细检查了那些尸体,他们的颈后有一部分印记,这个印记应该是某个家族的标记。而岳父家的印记下半部分也是这样,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好多别的人家也有类似的印记。
想到岳父收集的那么些美人,宋慈只能暗暗感叹,岳父艳福不浅啊!
坊间关于无头尸案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人都是善忘的,再加上有心人的有意遮隐和新话题的引导。
宋慈的岳父又高升了,听说是因为晋献美人有功。
12.赵与
宋慈得到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媳妇儿被接走了,他终于再次恢复黄金单身汉的自由生活。
坏消息是,他被贬了。
宋慈自己分析,大致是因为他傻乎乎的调查无头尸案,岳父被他拖后腿,先把他这一支的关系斩断。
可是他想不明白,岳父只是献出这么一些美人,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又为什么着急和自己撇断关系,他女儿的名声就不要了吗?或许,接下来的事,相对名声会严重很多。
想来想去,宋慈得出一个推断:岳父要不就是脑袋被驴踢了,要不就是要谋反!两者概率比大约为1:99。
宋慈觉得自己多想了,古代人这么惜命,不太可能豁出去谋反。
不过他还是请了假,准备去京城看看,万一要是真想谋反,他还能,还能见识一下这个时代的武装力量不是嘛!
到了京城后,宋慈才发觉自己有多穷,为了吃饱饭,他不得不每天假装跟在别人身后,蹭人家的宴会吃顿饱饭。
不过这一来二去,无意间倒是真认识一个坦荡不做作的古人。他叫赵与,总是呆在宴席角落观察那些人。宋慈也总是呆在宴席角落,吃个痛快。见的次数多了,也就认识了。
宋慈边吃边跟人家聊各处听来的八卦,那个家伙倒是也不反对,只是笑眯眯的听着。
有一天,宋慈喝了一壶烈酒,后来人事不醒了,醒来后看到自己在一处陌生的床榻上休息。
缓解了半天头疼,他才起身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门吱吖一声开了,一个样貌上佳的小姑娘低着头走进来帮助宋慈更衣,他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就是传闻中的丫鬟吗!
13.所谓买一赠一
宋慈走出门才发现这里大的很,比岳父家还要豪华,简直就像现代参观的故宫,对,就是故宫,楼观亭榭,无不怡人。
他顺着长廊开始溜达,溜达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一会。每当他坐下就会有丫鬟带来一些糕点,他尝了尝,无污染、纯天然、花香浓郁。
“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宋慈休息的差不多时,有个小丫鬟带他去见主人。
那人,正是赵与。
宋慈这才知道眼前这位的真实身份竟然是皇上!让他更为惊讶的竟然是,昨天晚上,他的岳父被查出谋反,今日全家抄斩,女子流放。
让他更更惊讶的事,这都是因为他酒后把岳父谋反的推断给说了,皇帝就立马去验证了,看人家这效率。
皇上提出让宋慈升官,但不能背叛他。宋慈立马答应了,不过他请求让皇上放过他的岳母和媳妇儿。
皇上戏谑的问:“难不成宋卿还想继续过以前被内人管束的生活?”
宋慈想了想说,不愿意,只是夫妻一场,愿各自安好。
宋慈知道皇上为什么会信任他,因为但凡他有什么心事,一顿酒下去就什么都招了。他也知道皇上不可能太信任他。因为别人也会灌他喝酒。
宋慈自此官运亨通。
那天,皇上又溜出宫,让他请喝酒。宋慈再次喝多了。
宋词砸吧砸吧嘴,醒了过来,是疼醒的,脑袋里像有一个小人拿着锤子敲打。
“你好点了吗?”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媳妇儿?!”宋慈看到了他的媳妇儿。
“死鬼,瞎叫什么呢!不过你要是实在等不及咱们现象就能去领证!”
宋慈跳起来跑出房间,“救命,我不要再跪搓衣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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