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散文集《红尘艳语》
后院二嫂家的三女婿死了。三十九岁。
人说,在医院里,他十五岁的儿子哭喊着对医生说,救救我爸爸,救活我爸爸啊。
万人落泪。花了十多万,孩子爸还是没救活。孩子十五岁便没了父亲。
二嫂知道了。
哭一次死过去一回。
她不明白女婿这么好的孩子,为啥这么短命。
是老天不公吗?还是真有宿命轮回。
二嫂的女婿的爸爸,也是三十九岁死的。
意外死亡。那时他十二岁。比他现在的儿子还小。他孤儿寡母娶了妻生了子。小日子越过越红火。越过越有盼头……
晨曦一座山倒了。少不更事的儿,白发老母,年轻的妻。
那老妇人,送走了39岁的夫,又送走了39岁的儿。想着,她一定也如二嫂般哭泣,只是,泪都干了吧。心都在泣血。
家乡春今年来的迟。
他处己桃红柳绿。这里,春姑娘羞嗒嗒,还是和冬小伙缠绵。
早晨的太阳,有些寒冷。呼一口气,一层雾散去。
鸟语旺,花香无影。依旧欢喜。
鸡鸣狗吠。炊烟袅袅。有早起的人,开着机器去田间拢地。
天蓝,海一般阔。太阳一点点,一丢丢高升。把昨日的黄沙丢得干净。
耳听的都是伤情,但希望还在。家家户户都在备耕,晒黑了脸的村人,笑容还甜。笑口常开
在母亲身边,我依然是个孩童。
蜷缩在热乎乎火炕上,室内如春。
母亲养了多种绿植。冬季时因去了我家,冻死了几盆。母亲有些婉惜。
我看着那些小红花星星点点散布,还是有一通春意暖心。便也释然。
人有生死,黄泉路上无老幼。花亦然吧。
该走的,留不住的。尽管心不舒坦,可又争不来的,随它去吧。
又起风了,能听见风的低吟,一骨脑地诉与大地。
母亲叫它星星花 两种颜色星星花前面树木上,几个喜鹊窝随枝杈轻摇。听见了喜鹊的叫声,遍寻不着它的影踪。
母亲唠叨,今年外面看不到一点花的影子。
我兴致起炫耀一番。拿起手机给母亲看沈阳的桃红柳绿。
母亲看了一个仔细,频频点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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