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伯皴佩弦

作者: 历下老农 | 来源:发表于2019-01-30 06:36 被阅读100次

    声明:老农对朱自清、俞平伯两位前辈、先生万分钦佩,无任何不敬之意。遥想二位当年不过二十三、二十五岁年纪,笔力竟已如此!

    以下文字,纯属臆测,全是互编乱造,特此声明。


    最近废柴群里热热闹闹,一众大佬互怼互涮,相爱相杀。让我想起好多旧人往事,比如朱自清与俞平伯《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两人同题撰文,共同留下传世佳作。但是,老农细读之下,居然也嗅到一丝笑侃轻怼的声影。


    俞平伯小朱自清两岁,怼起老大哥来真敢下手。

    1.笑话朱哥小气抠门。“在茶店里吃了一盘豆腐干丝,两个烧饼。”

    --朱哥你就请我吃这个?

    2.拿胖说事。“但看他太频繁地摇着我的黑纸扇。胖子是这个样怯热的吗?”

    --你胖就胖吧,干嘛抢我的扇子,难道我就不胖?

    3.来自歌女的诱惑。来都来了,大抵平伯也是想听一听歌声的,“这还好说什么的!如此说,诱惑是诚然有的,且于我已留下不易磨灭的印记。”说的多实在,但是朱自清居然没请,只好心里腹诽一下:“至于对榻的那一位先生,自认曾经一度摆脱了纠缠的他,其辨解又在何处?这实在非我所知。”

    --朱哥你是不是上次来时已经自个听过了?

    4.笑话朱哥矫情。“对岸有盏跳动的汽油灯,佩弦便硬说它远不如微黄的灯火。我简直没法和他分证那是非。”

    --朱哥有本事你一直别用汽油灯。

    5.偶尔自黑一把。“这儿夜夜尽是如此的,不过初上城的乡下老是第一次呢。真是乡下人,真是第一次。”

    --朱哥我第一次来啊,你就请我吃这个,还不让听唱歌。

    6.笑话朱哥不会说话。原文略长:说来也好笑,我的老调是一味的默,或干脆说个“不”,或者摇摇头,摆摆手表示“决不”。如今都已使尽了。佩弦便进了一步,他嫌我的方术太冷漠了,又未必中用,摆脱纠缠的正当道路惟有辩解。好吗!听他说:“你不知道?这事我们是不能做的。”这是诸辩解中最简洁,最漂亮的一个。可惜他所说的“不知道?”来人倒真有些“不知道!”辜负了这二十分聪明的反语。他想得有理由,你们为什么不能做这事呢?因这“为什么?”佩弦又有进一层的曲解。那知道更坏事,竟只博得那些船上人的一哂而去。他们平常虽不以聪明名家,但今晚却又怪聪明,如洞彻我们的肺肝一样的。这故事即我情愿讲给诸君听,怕有人未必愿意哩。“算了罢,就是这样算了罢;”恕我不再写下了,以外的让他自己说。

    --朱哥这真不是我要黑你,是你自黑。

    7.给不听歌找理由,这一段最有趣,俩人都暴露了,谁也别黑谁。原文如下:其实那时连翩而来的,我记得至少也有三五次。我们把它们一个一个的打发走路。但走的是走了,来的还正来。我们可以使它们走,我们不能禁止它们来。我们虽不轻被摇撼,但已有一点杌陧了。况且小艇上总载去一半的失望和一半的轻蔑,在桨声里仿佛狠狠地说,“都是呆子,都是吝啬鬼!”还有我们的船家(姑娘们卖个唱,他可以赚几个子的佣金。)眼看她们一个一个的去远了,呆呆的蹲踞着,怪无聊赖似的。碰着了这种外缘,无怒亦无哀,惟有一种情意的紧张,使我们从颓弛中体会出挣扎来。这味道倒许很真切的,只恐怕不易为倦鸦似的人们所喜。曾游过秦淮河的到底乖些。佩弦告船家:“我们多给你酒钱,把船摇开,别让他们来噜苏。”自此以后,桨声复响,还我以平静了,我们俩又渐渐无拘无束舒服起来,又滔滔不断地来谈谈方才的经过。今儿是算怎么一回事?我们齐声说,欲的胎动无可疑的。正如水见波痕轻婉已极,与未波时究不相类。微醉的我们,洪醉的他们,深浅虽不同,却同为一醉。接着来了第二问,既自认有欲的微炎,为什么艇子来时又羞涩地躲了呢?在这儿,答语参差着。佩弦说他的是一种暗味的道德意味,我说是一种似较深沉的眷爱。我只背诵岂君的几句诗给佩弦听,望他曲喻我的心胸。可恨他今天似乎有些发钝,反而追着问我。

    --不准确点一下关键词:为什么?可恨。

    9.最有趣的跋。“这篇文字在行筐中休息了半年,迟至此日方和诸君相见;因我本和佩弦君有约,故候他文脱稿,方才付印。”

    --方便你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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