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休眠室内,守瞅着舱室沉睡的科学家,手指划过一个女孩的脸蛋,轻声道:“光究竟想要做什么呢?”守与光本是同系水灵,命运却不尽相同,光为金色血脉,守为青色,天生的血脉相差差异,令守视之为耻辱。
“守,光回来了!”有侍者轻声向他汇报,见守瞅着自己,鞠身道:“线报说:光隐身无法查探他的行踪,但他回来时不许打搅,行为举止很是怪异。”守挥挥手,将舱罩合上,与侍者一起出了休眠室。
光返回自己的房间,遣了贴身护者查探森林妖灵的事宜。正好蓼要见他,便约了飞船书室相见,书室空间隐蔽消音,门外有侍者把守,蓼便将所听之事讲来。
说几日前的正午之时,有船侍行伐至源河中央,正巧遇见水中有金光闪过,他便弃船投入源河,随着那水中金光追去,行至水下一千多米之时,见一珠蚌遍体金色正欲开,他当下大喜,隐身在一边,只见那金蚌开合间,吐出一硕大金珠悬在半空,他正要去夺取时,突觉一股吸力骤来,赶忙攀住一边珊瑚礁石,便惊见水中灵气蜂拥向金珠窜去。
他心知今日定然是遇见宝物,便准备陈其不备欲夺宝。不想从一侧游来一队水妖,你倒是何事,竟是水妖王的二王子靖娶妖灵王的小女儿玉莪。行至此地,自然发现金蚌修炼,出轿飞身向金蚌夺取,金蚌修炼已具气候,岂会轻易让之夺去,施了术法搅得水中风沙泥浆顿起,趁乱收回金珠合蚌遁去。
妖灵王小女儿岂肯让它逃了,施法追去,船恃尾随其后,那金蚌行至一洞府藏了起来。玉莪来到洞府,使出妖镜照金蚌藏身之处,却不想惊了洞府主人好事,竟是水妖王的二王子靖与他想好珊瑚,玉莪其实受辱之辈,与那珊瑚大打出手,并砸了洞府毁了那珊瑚妖的容颜,二王子靖大怒,意指她是妖灵悍妇休之,妖灵与水妖自此毁约。
此事不几日,便传出妖灵后趁妖灵王闭关,将小妖王赶出了妖灵界,都说此次妖灵与水妖毁约,其实就是小妖王的一谋划,志在毁了盟约不让妖灵后独大。
光倒是没想到,他刚要查探妖灵之事,蓼便将几乎讲了大概,如果所猜无差错,应是妖灵后想要驱赶小妖王,便将此事嫁祸于小妖王。光与小妖王曾有一面之缘,此妖诡计多端,或许整件事情也不尽然都是捏造,据有它的手笔也说不定。但如今他们毁约,对于水灵界来说倒是好事,光甚是乐见其成。
“你们真是大胆,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书室外传来争吵声,光与蓼出了书室。
便见守站在书室门旁与侍者争吵,见光和蓼出来,走过去道:“侍者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你们这些侍者不懂事,见到守王竟然如此没规矩。”蓼转身对守笑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守王莫要与侍者一般见识,他们眼里只有规矩,甚是顽固不化。”说完再也不看守铁青的脸,对着光卑躬屈膝地一起离去。
都道是蓼最为和善,但那也是分人,就比如对待守,他的画风一般都是实行绵里藏针,不过倒是让守气得牙痒,却也对蓼无可奈何。
“守最近有什么反常举动?”光与蓼出了飞船,看着河畔飘起的雾气,轻声道:“他怕是有些耐不住了。”
蓼回应道:“这几日,他无事便会去休眠舱,对地球上几个女科学家甚是迷恋,倒是未有太大出格!”
“盯住他,不能让他破坏了我的计划,不能让这些科学受到伤害,否则一切计划都会被破坏!”他眼中闪过嗜血杀戮,顿道:“守,你是在刀尖上行走,莫要怪我光对你下狠手,贪念已起,你便回不到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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