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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俄狄浦斯情结-1

我的俄狄浦斯情结-1

作者: 猩叔叔 | 来源:发表于2016-11-30 17:05 被阅读0次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项海潮,来自杭州,自幼随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直到六岁才被父母接到身边抚养。由于这样的经历,我有一种特殊的情结,而且这种情结一直影响到现在。

    1

    我在读中学的时候,喜欢上了我的数学老师,那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她有着姣好的面孔,身材略有些肥胖,尤其那对奶子颤颤巍巍的,让我总有一种想依靠过去的冲动。

    为了能跟数学老师有过多的接触,我拼命学习数学,在她坐班的时候,我总是找各种问题来问她。每次她半趴在我的课桌上,给我讲解习题的时候,我都会有意无意地盯着看她的胸部,我脑子里想象着那样的画面:她把我搂在怀里,用她母性的光辉沐浴着我,让我感到一种犹如来自母亲的温暖,那种温暖让我向往不已。

    青春啊,无限美好的青春!这时,情欲还没有萌动,只有急促的心跳隐约显示它的存在;这时,眼神有意无意地瞄到她的胸脯,便开始心跳加速,热血沸腾;手无意中碰到她柔软的手背,便惊慌地颤抖着,急速移开。

    我甚至在上交的数学作业里面,夹着我写给她的长长的情书,里面有大段的从小说里摘抄的内容,炽热而浓烈。情书交上去之后,在她的课上,我更加放肆,用火辣辣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我能感觉到她的不自然。

    终于在下课的时候,她说,“项海潮,你留下,到我办公室一趟。”

    我的心情十分激动,脸也涨红了,青春期的我有点生理反应,那是克制不住的躁动。我跟在她的身后,随她进入了位于教学楼中间的办公室。

    她示意我关上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时钟不知疲倦地走着,发出清晰的滴答声。我当时思潮起伏,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但是,在这短短的一封情书里,难道能够说得完吗?我看到她从桌子上的作业本里面拿出那封情书,她说,“项海潮,这是你写的吗?”

    我点点头,脸也是通红的,我在讲台下面的时候可以放肆地盯着她看,可是单独面对她的时候,我还是会有青春期少男的那种羞涩。我低声地说,“是的,老师。”

    她把那封信递给了我,然后很平静地跟我说,“海潮,我不明白你是用怎样一种情愫来看待我,我只是觉得你在书信中写到的那样一种情感,那样一种热烈的,奔放的,甚至是无法抑制的,都只是你的想象。青春期的时候,都会有一点点懵懂,有一点点冲动,可是那根本不是爱情。你还这样年轻,十六岁是花儿一样的年纪,这个时候的你,应该好好学习……”

    我打断了她的话,“可是罗密欧和朱丽叶在十六岁的时候都已经为爱情殉身了呀?十六岁的时候他们爱得惊心动魄,荡气回肠;还有贾宝玉和林黛玉,十六岁的时候,黛玉已经啼血诉衷肠了。”我特别想把自己看到的那些古今中外的少男少女的爱情一一罗列出来,讲给她听,可是我的情绪太激动,以至于后来都有些语塞了。

    她笑了笑,她说,“那是在古代,那些人的生活环境是闭塞的,平时他们很难接触到跟他们相近的异性,所以才会有原始的冲动,才会认为那就是爱情。你现在是高一,作为老师,也是从你那个年纪过来的,我很理解你的这样一种萌动,但是这不是爱情。等你长大之后,回首再看的时候,你会微微一笑,觉得那只是一个美丽的小插曲。”

    她坐在椅子上,说,“你把这封信收起来吧,我就当从来没看到过,好好学习,将来会有一位你心目中的姑娘跟你相识相知相恋的。”

    本来我肚子里有许多话,由于情绪激动,也由于老师的巧妙拒绝,让我一时发泄不出来,我感到十分懊丧。回到教师之后,我拿了一支钢笔,在我的数学课本上使劲涂鸦直到那教材变成一堆墨渍斑斑的“废纸”,我才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不那么喜欢数学课了,我甚至会在上课的时候故意睡觉,或者躲到教室在最后一排,我好像是在向老师“宣战”,让她注意到我。可是事实并不是那样的,老师非但没有注意到我,而且不再检查我的作业,这样的一种愚蠢的做法,使得我的数学成绩一落千丈。

    有一次,我去教师宿舍找班主任说事儿的时候,我看到数学老师被一个年轻的男人搂着,我的心碎了,我跑到操场上打了一下午篮球。暮色降临的时候,我躺在篮球框下,看那金色的夕阳照着篮框,发光,发晕,到黯淡下来。

    后来文理分科的时候,我选择了离开现在的班级,选了自己不大喜欢的文科。

    在接下来的高中生活里面,我的懵懂和萌芽表面上好像完全消失了,我开始埋头学习,我开始挑灯夜战,我一套一套地做习题,一首一首地背古诗,一宿一宿地读外语。这段岁月里面,我也看了许多书,虽然我不谙人事,但是关于人事的演练,我自演过无数次。

    有时候,我们可能没有期待过会发生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但是我们要相信从量变到质变的科学道理。那两年的刻苦努力最终化成了高考之后漂亮的成绩单,我离开了杭州,来到了北京的某大学。

    2

    大一那年,在一次留学生交流活动时,我认识了带队的一位韩国女人,从她那里,我感到了我遗失已久的那种温暖。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金佑彩,是一位看上去很端庄的女人,三十几岁的样子。她会写汉字,会书道,会说优美的敬语。她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美丽的优雅,她的精致的发髻,整洁的小洋装,高耸的胸部,坚挺的小腿,白皙的脚踝……她的容貌也让我倾倒,尤其是微笑时,鬓角的鱼尾纹,好像一条条小虫子,爬到了我的心里,让我心痒。

    她在跟几位亚洲面孔的学生在交流一副中国的书法时,她说特别想学中文,觉得中国的文化太美了,她希望可以近距离接触这个国家。

    我主动走到她面前,我说我可以教他汉语,教她读中国的古诗,教她念中国的散文。她先是惊讶,然后表情很和婉,冲我鞠躬说谢谢。我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说自己也希望可以跟金女士交流韩语,一起进步等等。后来,我们约定了,每周三和周末,我去留学生楼教她汉语,同时作为回报,她会教我韩语,我们之间的交流仅限于中韩文化的交流。

    跟金佑彩第一次单独接触是在她的单身公寓里,那个单身公寓位于学校单身公寓的八层。这里要说一下那个建筑的格局,那是一座类似天津小洋楼的建筑,一共八层,每层有十个房间,那些房间都是公寓式的,有阳台,有厨房,有浴室,很齐全,比正常的学生公寓要豪华很多。

    第一次授课的时候,我们还都比较规矩,除了偶尔的肌肤摩擦,没有越矩的动作,不过我能从这简单的肌肤碰触里面知道一个讯息,金佑彩并不排斥我,甚至有点喜欢我。金佑彩是看上去很大长今的那种女性,她温柔如水,她细声细语,她还会做美味的韩餐。

    就在第二次单独接触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并且像个调情者那样想要去吻她,她用手指按压住了我的嘴唇。我以为她会将端庄进行到底的,我有点失落,可是她并没有停下来。

    她进屋换了一身韩国传统的服装,那衣服是丝绸材质的,她的身体在那衣服里面若隐若现。在她的引导下,我完成了从一个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她虽然大我十几岁 ,可是她的喘息好像少女一般。依偎在她怀里,我安静地睡去,在梦里,金色的阳光下,有一副慈祥的面孔冲我微笑,我感到放松极了。

    一直到大二下半年,金佑彩回国之前,我们一直保持着亲密的关系,我迷恋她的怀抱,迷恋她温暖的胸脯,迷恋她像妈妈一样呵护着我。我每次去跟她幽会的时候,她都会给我做一顿精美的韩国料理,并且为我擦拭。那个留学生公寓的每个角落,每一寸空间都有我们的痕迹,都留下了关于爱和欲的回忆。我也完成了从启蒙到大师的变化,我能感觉到她对我身体的依恋和欲望。可以毫不隐讳地说,我所有的X技巧都是从她那里学来的。

    金佑彩回国之前,我们的最后的一次goodbye之夜,我们互诉衷肠,但是我们也表示,以后不会再联系,让那美好的回忆永存心底。她送了我一只带有强烈X暗示的摆件(具体是啥大家想象去吧,哈哈哈哈),她说那里面有她身体的部分,她希望她的温暖一直伴随着我。

    佑彩回国之后,那个暑假我有点难挨,那个摆件我放在盒子里,趁着没人的时候我会拿出来端详研究,我一直看不出来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女人身体的,不过一直也没琢磨透。

    3

    大三的时候全校公选课,我选了古代哲学,授课的老师也是一位近四十岁的副教授,姓颜,女性,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说实话,最开始我对她是没有那种想入非非的。

    在讲弗洛伊德的时候,颜要求写一篇论文来阐述一下我们心中的弗洛伊德。我当时可以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可以说是脑子被什么东西撞击了,我写了一篇某X学体验报告,其实也不是什么报告,就是把我从高中的理论到大学的实践全部写了出来。本来我还写了一篇其他的论文,但是交作业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交了那篇报告,但是我却不知情。

    到了下一周公开课的时候,我抱着电脑去听课,像大多数大学生上课的状态一样,我也是半睡半醒。那一节课,老师把所有学生的论文都发了下去,我隐约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条件反射一般,我站了起来,机械地上台去那我的论文。

    我看到颜看我的眼神带着微笑,出于礼貌,我也回了一个微笑。等我坐回自己的位置,看到手里的论文时,我大惊,原来是那篇信马由缰的报告。我看到论文的结尾有一小段文字,文字内容是:“海潮同学,你好。论文写的汪洋自肆,十分不错。希望有机会可以一起探讨这个话题。”落款是一个颜字,还有她的电话号码。

    我抬头偷瞄她的时候,我看到她正看着我,那眼神里面有一种热烈的东西。那一节课,老师继续讲西方哲学,讲那些哲学家的形而上。那个电话号码,让我开始来了兴趣,我开始认真看着那个老师:她也是十分娴静的知识分子,皮肤白皙,略瘦,妆容不及佑彩,但也很淡雅;一副茶色的镜子后面是一双温柔的眼睛。

    这样的一个人,让我的那种情结从心底跳出来,我开始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情愫,这个女人年龄上可以做我母亲。我几乎不听那课程的内容,只是观察她,我甚至感觉到了她的羞怯和不安。因为我看到她环视教室的时候,眼神总会落到我的位置。

    下课之后,我走在公共教学楼前的小路上,脑子里蹦出来那一串电话号码。我你在想,她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号码给我?是要我打过去?她是不是也在不安地等着自己的手机响起来?我冷笑了一下,但是随机又开始躁动,我去车棚去了自行车,开始往宿舍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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