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河马
在柔和、无声的光线中,所能带给人某种饱满的情感冲击力,近似于忠诚与天真的情感,就这般款款而至的拉开了心绪索然的帷幕。委实,我会在内心有些彷徨之时,来寻觅自身所能想到或是可行的方式,聊以适从的心境,来疏通不时郁结的物心。
我多么不希望这样的块垒长此以往的堆积于此,可事实正如确实,毫无悬念的不止的明证着那一刻或某一刻的心结,这便是我对周遭事物所能进行的一场反抗和挣扎,然被问及具体反抗什么?行将去挣扎何事?似乎还会再次陷入欲言又止的沉默中,久久不愿去正面对视这等难以言喻的失态。况且,亦极难细化到某件事情的原委上,到临了的结果,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便以此作罢。
我想,在我意识存在的基础之上,内心偏爱以个性化的浪漫主义的自然观,来审视对于时间过往所生出的影响,继而在光线与色彩的表达气氛中,寻求一份欣然的接受,无论是谨言慎行的思考,还是假借着文字的倾诉,来宽慰这颗有时会陷入迷惘的痛楚之心,既而做的尝试和探寻。关键的旨趣乃是不断更新,却又不变的时间定律里,遇见那种类似于不经意的惊奇,这才是最令人动容,甚至于欢欣鼓舞的玩味。
如要究其原因,其中之一不外乎这些类似于心烦意乱时的审思,多数都为毫无根据的烦闷,无论是深刻意识里的,还是无暇顾及之余的散漫,所能例证的就唯有大脑惨白时的天马行空的遐想。尽管总会下意识的去控制身心,切忌不遁入到猜疑的程度,可不外乎也会产生不定向的逾越,毕竟情绪这类意识形态的东西,一旦崩塌,就极有可能会把理智的心,带入到粗陋的仄窄空间里,从而陷入许久都难以释怀的境地,不消说,这也是身心不愿看到的一幕惨然。
除此之外,真要是一旦将其桎梏,其实多数乃是超出高于压制,即便诚然不是自己常性里的本意,可到真正遭遇窘境之时,是颇难保持平衡的。何况也不愿以某种尖锐,甚至临近于针锋相对的方式,来挂满于脸上所露出的不悦。
相反,我应许更愿择取一股充满着激情与阳光的热情洋溢的方式,来荡涤这番莫名的戾气。在此,能被合理解释的就只能归结为这份不明的心绪,其根由就源自于心猿意马的贪念,其他也寻不出更恰宜的理由,来安抚我这颗不安且躁动的心。
河马先生,书于朝阳公园靠椅上
202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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