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队长的指责,让我有苦难言,只有擦干眼泪继续干。大姐知道后,与她婆婆争吵起来,大姐是从小宠我,不舍得我受委屈。大姐说:“弟弟明天跟我学插秧吧。”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已经是满天星斗了。吃好晚饭,母亲见我不高兴的样子,问怎么样?我只说是累了。在小河里洗好澡,赶紧上床睡觉。躺在床上定下心来全身的酸痛,双手和两脚像铅一样沉重,动也不能动。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在床前,也仿佛在讥笑我无用,面对茫茫迷路也不知何办,也不知何是尽头。想来想去,渡过了难眠之夜。生活还得继续,当雄鸡“喔喔”声地响起来时,又赶紧下床。
大姐亲自教我插秧,只见她左手握着秧苗用大拇指和食指不停地分出秧苗给右手,右手又飞快地把秧苗插种到水田里,大姐插得既快又好,棵棵秧苗整齐竖立在田里。
我学着大姐的样子,一棵一棵很慢地把秧苗插在田里,秧苗像醉汉喝醉的样子东倒西歪。大姐说:“拿秧的手指要伸直直接插在田里的。”经过几天的学习,我终于学会了插秧。
一天到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插秧,几乎把我腰都弯断了,插到田岸尽头恨不得躺在田岸上不起来。
有一次,复读时认识的女同学,从渠道上走过看到我在插秧。她心疼地对我说:“建平,你不能放弃啊,今年再考一次。”她从学校里寄来了全新的高考复习大纲,鼓励我去参加高考。农忙过后,我又参加了一次高考,可想而知未能如愿。
后来分田到户,家里分到了几亩地。当时父母亲年纪大了,两个哥哥分家了,我只能挑起种田的重任。分田到户后一年只种两季了,一熟水稻和一熟小麦。两季后不需要天天去农田干活,为了多一点收入,托阿姨家我最小的表哥,到了一家生产菜油的县属厂当临时工,临时工就是干没有技术的脏活累活。
平时白天上班,下班后到田里去劳动。每当农忙季节,我就请假几天回家种田。
清晨三、四钟就起床,到秧田里去拔秧。拔好秧把秧装在竹土达里,挑到责任田里去。赤脚走在田岸上,有时不小心就是一个跟斗,弄得浑身上下都是烂泥。插秧时父母亲也来帮忙,我们三人硬是把几亩责任田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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