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光标在一闪一闪,像极了闹钟上秒表不愿停止的时间,我也不愿再去思想,就把双手平放让手腕紧靠着键盘,趁着丝丝凉意,我感受着左右手脉搏跳动的不协调,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布谷鸟一个劲儿的在房外的树杈上吆喝,与我间隔一个书房一个客厅一个庭院,还是那么的刺耳。屋后面的小巷子不足两米宽,仅有的一个窨井盖位于我房子的正中间。肯定是哪个闲着没事干的家伙翻动过盖子,规整后也没能合严,以至于凡有电瓶车经过,窨井盖就咣当咣当的直叫唤。周末哎还一大早,平常这个时候大家不都是还平躺着吗?为何楼上的人在不停的走来走去,脚上的拖鞋还是硬底的塑料板,走一步,伴着两声响。
小宝背对着我,也没再言语,埋头写着作业,时快时慢,随着沙沙的书写声音传来,我好像听到了向我的不公平据理抗议,感受到了争吵后小宝的无奈和不甘心。
学校安排的化学考试就要开始了,老大还抱着手机玩游戏。经不住我在旁边一直不停的碎碎念念。“催催催,就知道催,像个催命鬼一样”,老大的嗓门猛然提到高八度,对着我大声嚷嚷。扔下了手机,进屋后重重的摔上房门。
我终于是理解了:高中生的网课,守着娃的家长们真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吃饭、喝水都得低三下四的询问,问了不给回应是不敢再问第二遍的。
好在,还有小宝,也是帮凶。我不打也不骂,我们就是狠狠地吵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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